丢开金莲独自凄凉不说,回过头再说西门庆这天刚从窑子出来,寻思着在那里吃饭,被迎面跑过来的薛媒婆拦了个正着。这薛媒婆细高个,蜡黄的瘦长脸,尖细的鼻子,两个大板牙常年疵在薄嘴唇外面,东家进,西家出,小脚抡个不停。看见了西门庆,这薛媒婆如同遇到了活菩萨似的,欢天喜地的那两个大板牙就整个的露在了外面,“哎呀呀,大公子呀,老婆子我这几日找你不着,正心急呢。”西门庆一愣问:“薛婆子找我何事呀?”“哎呀呀,大公子,眼下正有一件天大的喜事等着您那,”“哦,薛婆子说来听听。”“是这幺回事,离你家不远有一个王掌柜你一定认得的,他呀,前不久在外地做生意,突然染了急病,就没了。撇下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名唤孟玉楼,这个孟玉楼哇,身材长相跟仙女似的,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因而心气也很高,凡夫俗子根本入不了她的慧眼,老婆子寻思来寻思去,突然就想到了公子你,你和这个孟玉楼不就是天设地造的一对吗,所以呀,老婆子我想要为你牵这条红线,我管保,您只要见了这孟玉楼一眼,定会满心欢喜的。” 王掌柜这个人西门庆是认识的,也打过几回交道的,只是交情不深,所以,前段时间去世时,西门庆就没有过去吊点,至于王掌柜的老婆,他的确没有见过的,他知道媒婆子搓活婚事,总是夸张的成分很高的,有心拒绝吧,又碍于这个薛媒婆下不了台阶,于是便说:“那就劳烦薛媒婆哪天让我看看她,如果真的和我意了,我保管少不了你的好处的。”这薛媒婆喜得嘴都裂开了,“我就知道大公子是天下难得的大好人呀。我看这样吧,你就抽一会儿功夫,跟我去见见她,若双方都没意见,咱就赶紧办了这件事,省得夜长梦多。老身说句实话吧,惦记着这孟玉楼的可真是大有人在的。”西门庆听她这幺一说,也真怕错过了一个绝佳美人,于是就随着薛媒婆来到紫葫芦胡同孟玉楼的家,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开了门,薛媒婆说:“他是王掌柜的同胞弟弟,因为父母死得早,眼下也只好跟着嫂嫂过日子,不过,这孩子往后的事都好说的。” 到了客厅,王婆子独自去了孟玉楼的房子,西门庆在客厅的八仙桌旁坐下,有一个很俊样的丫鬟端上来一杯热茶递给西门庆,西门庆打量着客厅的布置,心说,这家还真有钱啊。 这孟玉楼听了薛媒婆的叙说,心说,既然来了,看一眼也无妨的,便隔着窗子,打开窗帘一道缝隙,仔细看了看外面的西门庆,不觉胸口怦怦直跳,这心里不觉就喜欢上了。她合上窗帘,对薛媒婆说道:“劳烦你出去让他进来,说我有话要问他的。”这薛媒婆早就看出了孟玉楼已经是满意了,于是喜滋滋地跑出去。 西门庆很快就进来了。双方施礼之后,西门庆抬头偷看了孟玉楼一眼,虽说对方低着头,还是令西门庆不觉就双眼发直了。天哪,看来薛媒婆这次并没有虚说,和自己的那三房太太相比,这孟玉楼实在太漂亮了,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唇,没有一处不是勾人魂魄的。西门庆浑身发热,双腿发软,一时间,只是痴痴地望着孟玉楼,话也不会说了。 孟玉楼岂能看不出他的心思,她微微一笑道:“奴家的情况,想必薛媒婆已经大致对你说了,奴家本不想再嫁人的,但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奴家这半年来也想开了,你如果对奴家没有意见,那就赶紧把这件事办了。在此之前,奴家有三个条件,还要劳烦公子答应,否则,这件事就不必再提了。”就这几句甜甜的声音,都快要把西门庆的魂儿勾去了,他连忙说道:“夫人只管说,别说三个条件,就是三百个条件,在下也会绝对一应照办的。”“那就先谢过公子了。奴家第一个条件就是,嫁给公子之后,奴家以前的家事,公子不得说起。第二个条件就是,奴家嫁给公子之后,出了我的房子,公子做任何事,奴家不会去管,但进了奴家的房子,就必须顺着我,想着法子让我欢心,不管我怎幺待你,你也必须笑脸接受。这第三个条件就是,奴家嫁过去时,必须带上我这个小叔子的,名义上他是我的小叔子,但这些年下来,他已经和我的儿子一个样了,在他的心里,我早就是他的母亲了,所以,我是万万不能撇开他,独自去享福的。就这三个条件,公子细细考虑一下,若觉得自己可以做到,那就去准备咱们的婚事,若觉得自己做不到,那就请公子自便吧。” 第一个条件和第二个条件,西门庆都可以理解的,第二个西门庆理解无非就是以后想着法把她弄舒服就可以了,至于第三个条件,西门庆就不能理解了,但西门庆的心已经被孟玉楼勾去了,不理解的也必须装着理解,眼下只需满口答应,赶紧把她娶进门才是最最重要的。因此,西门庆就差给孟玉楼跪下了,满碟子满碗应承下来了。孟玉楼自然欣喜,亲自把西门庆送出了门。 这边西门庆紧锣密鼓准备和孟玉楼的婚事,孟玉楼那边则麻烦不断,她的亡夫有一个舅母外号张四,六十开外,自己男人死得早,儿子儿媳也死得早,只给她留下一个孙子乳名孙狗儿,而今还不满十六岁,这些年全靠王掌柜接济着过活日子,自己外甥突然死后,外甥媳妇就成了她的心病,整日担心着外甥媳妇另嫁人,这日闻听外甥媳妇不日就要嫁人,她哪里还坐得住,便风机火燎来到孟玉楼这儿,坐下径直问道:“我听说你就要再嫁人了,真有这回事吗?”孟玉楼道:“确有这回事,没有来得及对您说一声,还请包涵。”张四道:“你嫁不嫁人,我不管,你得说清楚,一直每月给我的十两银子,以后不会中断吧,如果不中断,那最好能写个字据,免得以后说我是赖着你的。”孟玉楼听了,很是恼火,脸色就不好看了,“舅母,你这幺说就过分了,以前每月接济你,那是我们的心意,你应该领情才对,你又不是我夫婿的父母,凭什幺就必须每月接济你,养活你一辈子呢?”张四毕竟是过来人,早就想到孟玉楼会变卦的,她明白,硬来只能把事情搞砸,于是,就满脸堆笑语气也变了:“您说的很对,我其实对您一直就很感激的,知道你是一个菩萨心肠的大好人的,所以,还请您可怜我们婆孙两个,这点钱,对您来说,也就是九牛一毛的。”孟玉楼仍旧冷冷的说:“你也不用给我戴高帽,我家钱就算是再多,那也是我家男人辛辛苦苦挣来的,何况,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家眼下实际上也没几个钱了,哪里还有能力再接济你,再说了,我和你的外甥又没有一儿半女的,如果再嫁人了,和你也就没什幺关系了吧,凭什幺还要再接济你呢?除非你可以放下你的身段,跟着我过去,把我伺候舒服了,你也就衣食无忧了。”孟玉楼最后几句话不过是想奚落这个所谓的舅母几句的,没成想,这个张四竟然真的就给她跪下了,并磕着头连声说道:“只要您发善心养活我和我的孙子,便是要我给您当牛做马,老身也愿意的。”孟玉楼还真没有料到她会如此地不顾自己的脸面,不由得很是惊愕,回过神想了想笑道:“我也不要你做牛做马,你只要能够做到像一个小母狗一样整日跟在我的身后叫唤着,舔着我的鞋底,舔吃我吐下的痰液,舔吃我拉下的屎,那你就回去准备一下,等我出嫁那天,你就带着你的孙子跟我一块去西门府吧。”这一回轮到张四惊愕地张大了嘴吧,看着孟玉楼,似乎在看着一个陌生的人。孟玉楼笑着说道:“你也不用这幺看着我,知道你做不到,我才会这幺说的,如果知道你是一个不要脸的贱货,我才不会说这种话呢,你就不想想,我带着你这幺一个老狗在身边,又不会伺候我,别的活也做不了,就算是吃我屎喝我尿,我还嫌恶心呢。赶紧回去吧,别在这儿恶心我了。”按说,孟玉楼这话已经够歹毒的了,但为了活命,这张四哪里还顾得了自己的这张老皮,她不断地给孟玉楼磕着响头说道:“求您可怜可怜我这老婆子吧,求您救我一命,收留我吧,我虽说做不成您的小母狗,但做您的老母狗还是完全可以胜任的,再说了,您刚才已经这幺说了,老母狗全都答应您了,您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吧。”说着话,张四就把自己的老脸贴住孟玉楼的绣花鞋,伸出舌头在她的鞋底乱舔起来。孟玉楼见她已经完全不要脸了,也就不再给她脸了,于是,就用自己的鞋尖托起张四的下巴笑道:“那就先给我学着狗的样子叫唤几声,让我听听。”这张四果真就像狗一样旺旺旺地叫唤开了,孟玉楼忍不住咯咯咯地笑着就照着她的老脸狠狠地啐了一口,那唾沫就顺着张四的鼻子流到了她的嘴角,张四赶紧伸出舌头卷了进去,并咽了下去,嘴里还讨好的说道:“您的唾沫真好吃啊。”孟玉楼笑道:“是吗,那就张大你的狗嘴,多吃几口。”张四刚张大嘴巴,孟玉楼一口浓痰就咔进了她的嘴里,接着又是连续的几口痰液,看着张四吃得很是香甜的样子,孟玉楼不觉也很开心了,“呵呵,想不到老母狗原来这幺的贱啊,那干脆以后就叫我祖奶奶好了,你运气也真好,祖奶奶这会儿就有尿水赏给你喝的,还不快点把你的狗脸伸进我的裆里来。”孟玉楼原来并没有穿裤衩,她提起裙子,那张四的老脸就钻了进去,孟玉楼看着自己的yin dao对准了她的狗嘴,时间不大,一股又一股的尿水就射进了张四的嘴里,看着张四大口地吞咽着,玉楼咯咯咯地大笑着骂道:“不要脸的老贱货,你也就剩下喝我尿吃我屎的这点本事了,快点躺下吧,祖奶奶还有更美味的东西赏赐给你吃呢。”张四刚躺下,玉楼就坐在了她的老脸上,先是在她的老脸上来回摩擦了一会儿,接着就用己的pi yan盖住了张四的嘴巴,享受着张四的舌头在自己的pi yan里面舔舐,那张四双唇拼命吮吸着玉楼的pi yan,不一会儿,玉楼就感觉到自己的屎在慢慢地进了张四的嘴里,看着张四大口咀嚼大口吞咽,并没有恶心的反应,玉楼更加的开心了,她在门上敲了敲,她那十岁的小叔子王怀里赤裸着身子,脖子上拴着狗链子爬了进来,把他的小脸贴着玉楼的屁股,伸出他的小舌头就很熟练地清理起玉楼pi yan周围和pi yan里残留的粪便,玉楼同时在往张四的脏嘴里面吐着口水,并不停地辱骂着这个张四。 小叔子王怀里舔吃干净了玉楼的pi yan,张四也吞咽下自己嘴里玉楼的最后一口粪便,玉楼令张四跪直身子,令小叔子用手捉住自己的小ji ba,照着张四的老脸尿了一泡,这小叔子虽说是张四的亲外甥,但由于平日很少走动,加之小叔子早已皈依了玉楼,对玉楼的话那是绝对不敢违抗的,最后,在玉楼的指令下,还在他这个舅母的老脸上扇了十多个耳光。玉楼随后笑道:“老母狗,你听好了,你这个小外甥早就是我的儿子了,所以,按照辈分,你以后就是他的孙女了,你还不快点叫声‘爷爷’,给他磕头。”到了这时,张四也没什幺好顾忌的了,她给自己的小外甥磕了三个响头,叫了三声“爷爷”,看见玉楼咳嗽,便赶紧张大嘴,凑了过去,玉楼照准了咔了一口痰,又把自己的鼻孔凑近张四的嘴巴,使劲地擤了几下,那两股鼻涕先后飞进了张四的嘴里,玉楼哈哈大笑着说道:“好好的噙在嘴里品尝着祖奶奶这美味的鼻涕,老母狗,你现在可以滚回去了,等着祖奶奶通知你吧。”张四真的不敢咽下嘴里的鼻涕,就这幺噙着给玉楼和小外甥磕了头,跪爬出去了。 玉楼把小叔子牵进自己的房间,在他的小嘴上套上一个假yang ju,便坐上去,上下胡乱颠动着,直到尖叫着瘫软在小叔子的脸上,才取下小叔子嘴上的假yang ju,由着他清理自己的yin dao,她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玉楼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丫鬟伺候着她梳洗过了,便在丫鬟的伺候下吃了晚饭,由于拉不出屎了,便只有在小叔子的晚饭里面尿了一泡,算是小叔子的晚饭了。丫鬟的地位要高得多,每顿饭总是玉楼嚼烂成糊糊,直接吐进丫鬟嘴里去的。当然,偶尔玉楼高兴时,也会往丫鬟嘴里尿尿的。但由于丫鬟要给自己做饭,所以,她的屎是从不让丫鬟吃的。 吃过晚饭,玉楼本打算让丫鬟用舌头嘴唇好好服侍一下自己的yin dao的,但这个时候,她的那个令人揪心的后母突然闯进来了。 玉楼的母亲在玉楼十二岁时就去世了,她的父亲一年后就娶了一个寡妇,这个寡妇名叫李晓梅,年龄也就在二十岁,但她手里引的一个小男孩却已经四五岁了,不用问,就是她和她的那个亡夫的儿子了。这李晓梅进门没半年,就把玉楼的父亲死死攥在手心了。这样,玉楼的日子就很难过了,三天两头挨打挨骂不说,还要干家务活,伺候后母,由于玉楼的父亲经常外出不在家,后母每天半夜尿尿时,就会叫她起来端着尿盆伺候她尿尿,不久,便逼着她睡在床下的地铺上,在她脖子上拴上一条狗链子,后母要尿尿时,就会拽动狗链子,她就必须爬起来,双手端着尿盆接她的尿水。有一天晚上,后母突发奇想,直接把自己的尿道口放在她的嘴上尿尿,并逼着她喝下去,从那以后,后母每当尿尿时,就会以各种方式尿到她的嘴里,不久,后母更进一步让她的儿子直接往她的嘴里尿尿。后母每当擤鼻、咯痰时,玉楼必须赶紧张大嘴巴,跪接后母的鼻涕或痰液。这样的日子按理说很是舒服了,但玉楼的后母偏偏耐不住寂寞,三年后,就被街上的一个长得人模人样的花花公子诱骗私奔了,连自己的儿子也不要了。玉楼的父亲这一气没过半年就呜呼哀哉了。还好,后母的这个儿子被他的外婆接去了,玉楼虽说成了一个人,但也没有了其他的负担,加上父亲给她留下了殷实的家产,玉楼便给自己买了两个丫鬟,一个老妈子,一个干体力活的壮汉。至于父亲以前的店铺,则全部转让给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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