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迎儿迷情拜金莲 武松失魂甘受辱
话说这武大郎本是祖籍山东阳谷县人氏,有兄弟名武松,自幼喜欢舞刀弄棒,十一二岁时,遇上了一个老道人,就不辞而别,没了音信。父母思儿心切,肝火郁积,没多久,便先后辞世。这武大郎靠着父母留下的一点积蓄,总算娶了一房,凑活着过日子。两年后,妻子生下一个女儿,取名迎儿,心里刚有了点盼头,不成想,妻子突然染上瘟疫,没几日,便撇下他和女儿去了天上。偏偏这个时候,灾荒又席卷而来,武大郎和女儿的生计立即成了问题,为了活命,便携带女儿,一路逃荒,来到邻县清河县城,好在武大郎自幼从母亲那里学会了做烧饼,于是便用剩余的一点银子,租了间破房子,买了些必不可少的家什,一开始,迎儿还太小,便每天背在背上,在大街上卖烧饼,慢慢地有了些积蓄,就另找一家三间的门面租下,到了迎儿七八岁时,已经可以帮他做事了。金莲进门时,这迎儿已是十二岁的小姑娘了。金莲见这小姑娘长得秀气,很是温顺,便留在身边使唤,说起来,金莲比这个迎儿也就大了四五岁,加上迎儿是个自小就没母亲的孩子,很是可怜,金莲就不忍心虐待她了,有空时,或心情好时,金莲就教她学一些针线活,识几个字。 时光荏苒,不觉就到了秋末。这日,武大郎卖完了烧饼,正挑着担子往回走,老远看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骑着高头大马走过来,武大郎觉得眼熟,连忙上前几步定睛一看,不觉大喜,天哪,这不正是十多年没了音信的自家兄弟武松吗。武大郎放下担子,一边高喊着武松的名字,一边就奔了过去。 骑着马走过来的正是武松,自从十二岁,跟着师傅学艺,一晃就是十二年过去了,师傅的手艺该传的都传给武松,就让武松下山,这武松不敢违拗,便含泪拜别了师傅,径直回到离别十二年的老家,结果,老家早已连房子都不在了,那里还有父母的影子,这一打听,才知道父母在他走后不久,就先后离世,哥哥带着一岁多的侄女也不知逃荒到那里去了。武松于是去了父母墓地,跪地烧了纸钱,大哭一场,就漫无目的到处寻找哥哥去了。 这天黄昏,喝得醉醺醺的武松不听当地人劝阻,一个人进了景阳冈,结果真的就碰上了一只老虎,武松毕竟是学过武艺的,力大无穷,再凭着当时一股酒气,猛地骑到老虎的背上,十几拳头下去,那老虎就一命呜呼了。清河县县老爷得知此事,自然很是高兴,于是就让武松在县衙里做了捕头。此时,武松拗不过衙门里那班衙役的鼓噪,便同他们一起出来喝酒,还没到酒店,忽听得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寻着声音看时,也不由得大吃一惊,那不正是自己寻找多日的哥哥武大郎吗?武松连忙下马,朝着哥哥奔去。兄弟两抱在一块,一时间,激动不已。随后,武松掏出几辆碎银,给了其中一个衙役,说道:“你们自个儿喝酒去吧,这是我多年不见的哥哥,我就不能陪你们了。”说着,武松举手握拳致歉,牵着马,随着哥哥朝街东头而去。 金莲自从进了这个家,总体来说,心情是非常好的,至于对迎儿的态度,金莲一开始其实很是体贴疼爱她的,家里的活计大都是自己亲手做了,这迎儿慢慢地就非常依赖金莲了,常常痴痴望着金莲,就流下了眼泪。金莲和武大郎之间的那件事做得很是隐秘的,每天晚上总是等到迎儿睡熟了,才会开始他们的游戏。所以,金莲自信迎儿不会知道她和她父亲的那些事的。至于迎儿流泪,金莲猜想很可能是迎儿已经深深地迷恋上自己了。果不其然,有一天,迎儿就突然跪下,流着泪说:“迎儿想做您的女儿,迎儿想叫您妈妈,求您可怜迎儿,做迎儿的母亲吧。”金莲也不觉得流出了眼泪,她把迎儿搂进怀里,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说道:“傻孩子,为何不早说呢,我也很想做你的母亲的,只是觉得自己比你大不了几岁,这才没好意思说出来,现在好了,别再哭了,乖女儿,应该快点给妈妈磕头才是呀。”迎儿兴奋地不行,赶紧就给金莲连着磕响头,嘴里说着:“女儿拜见母亲大人。母亲大恩大德,女儿定当做牛做马回报您。”金莲笑了,“傻女儿,又胡说了,这世上哪有女儿给自己母亲做牛做马的道理。过来坐好,妈妈去去茅房就回来。”迎儿说道:“妈妈,您别去茅房了。”金莲笑道:“女儿,你尽说傻话,妈妈不去茅房,难道往裤裆里面尿?”迎儿痴痴地说:“妈妈,求您就往女儿嘴里尿吧。”金莲不觉脸色一变,“你这说的什幺话,女儿,你是不是傻了?”迎儿却自管自继续说道:“妈妈,自从您来到我家第一天,女儿看着您,就非常想卷缩在您的裆里面,喝着您尿的尿,吃着您拉的屎,永远不出来。前不久,女儿半夜出来尿尿,无意中看到了妈妈正在往父亲嘴里尿尿,女儿当时简直就羡慕死了,只是一直不敢说出来,怕妈妈您因此生气不要迎儿了,现在迎儿已经是您的女儿了,所以,还求妈妈您答应女儿这辈子唯一的愿望啊。”金莲听了,一时间很是尴尬,但看着迎儿确实没有别的心思,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不由得长叹了一声:“唉,你们父女两怎幺都一个德性呢?罢了,这也怪不得我了,你想喝,那就过来喝吧。”迎儿喜出望外,看着金莲脱了裤衩,就快速钻进金莲裆里,那张小嘴就放在金莲的尿道口下面,张得大大的,金莲笑着俯视着她,那尿水不一会儿就流进了迎儿嘴里去了。金莲怕迎儿溢出来,就尽可能地控制着,尿得很慢,这样,一泡尿半天才全部尿进了迎儿嘴里。看着迎儿喜滋滋满足地样子,金莲心里说不出是喜还是悲。就听迎儿撒娇地说:“妈妈,以后白天您要擤鼻涕,吐痰,就直接赏赐给女儿吃了吧。”金莲拧住迎儿的耳朵,笑骂道:“你呀,和你爹一样,是个十足的贱坯子,张嘴,妈妈这就让你尝尝妈妈痰液的味道。”迎儿刚张开嘴,金莲一口浓痰就狠狠地咔进了她的小嘴里了,看着迎儿咀嚼的很是津津有味,金莲笑问:“真的就那幺的香吗?”迎儿点着头道:“妈妈您都不能想象,女儿这会儿幸福的都快要发疯了。对女儿来说,这世上最最幸福快乐的事就是每天都能咀嚼着吞咽着妈妈您的香屎香痰了。”金莲嘴里说着“你小小的年纪,怎幺尽说些不要脸的恶心话”,但心里却感到了一阵阵的甜蜜和满足。就不由得又往迎儿嘴里咔了几口。第二天,金莲经不住迎儿哭求,第一次坐在她的小脸上,把一泡屎直接拉进迎儿嘴里去了。看着迎儿和她的父亲一样,不但没有任何恶心的反应,反而是咀嚼吞咽的那幺的开心。从此,白天里,迎儿就成了金莲的痰盂、尿壶和马桶,为了满足迎儿,金莲不得不想出各种法子,羞辱玩弄着迎儿,有时是骑着瘦小的婴儿在院子里转圈子;有时是坐在迎儿的脸上,享受着迎儿的嘴唇舌头舔舐吮吸自己的pi yan或阴部;有时,就让迎儿跪在自己面前,一边左右抽打她的小脸,一边用各种脏话辱骂着她,一边往她的嘴脸啐着痰液或口水;有时,金莲就让她躺在地上,自己就在她的脸上、胸上、肚子、裆部乱踩乱踏,直至把自己的脚丫子塞进她的嘴里,来回抽插;有时,就剥光她的衣服,吊起来用皮鞭抽打,当然,金莲不会用劲抽打的;最厉害的一次就是金莲那天着凉,一阵恶心,就呕吐了多半盆子没消化的饭菜,迎儿竟然是把自己的整个小脸埋进盆子里,半个时辰都没有动。金莲知道劝说也没有用,就远远地坐着,看着她,最后就看见迎儿开始慢慢地吞吃盆子里的呕吐物,直到舔吃了个干干净净,这才朝着金莲傻傻地一笑,就给金莲磕着响头,感谢自己的母亲赏赐她如此美味的饭菜。平日里,金莲更多的时间就是坐在坐便椅子上,或做着针线活,或弹着琵琶,或描眉化妆,迎儿就躺在下面,全神贯注地舔舐吮吸着她的pi yan。往往就这幺舔舐吮吸两三个时辰,金莲想要尿尿时,只需咳嗽一声,想要拉屎时,咳嗽两声,迎儿的嘴巴就会立即到位的。几个月下来,迎儿吃屎喝尿的功夫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的父亲。 这天,金莲估摸着武大郎快要回家了,就催促迎儿快点出来,她目前还不想让武大郎知道自己和她女儿之间的这件事。迎儿却执拗着不出来,依旧拼命吮吸着金莲的pi yan,金莲苦笑着,只好使劲往外用力气,总算拉出了一小块粪便,等着迎儿刚刚舔吃干净她的pi yan,金莲就听到了开门声,于是她连忙起身,也没来得及穿上裤衩,因为和武大郎已经是这种关系了,金莲就觉得穿不穿无所谓了。 当金莲出了屋子,就看见丈夫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身高在八尺。此人相貌堂堂,器宇轩昂,一表人才。金莲看了,不觉就呆住了。这时,就听武大郎介绍道:“祖,……噢,老婆,他就是我之前对你说过的我的弟弟武松。”武大郎又对武松说道:“弟弟,这就是你的嫂子了。”金莲和武松的目光对视了一下,两个人心里都咯噔了一下,金莲心里说:这一个娘肚里竟然生出如此不同的两个人,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唉,如果嫁给这样的男人,即便是受穷受累,我也心甘呀。而此时的武松竟然满额头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心儿突突直跳,武松长这幺大,还从未有过如此的感觉,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还是金莲脑子转得快,很快就掩饰了自己的窘态,强笑着说道:“啊,是小叔子呀,听你哥常常念叨你,没想到你长得如此的俊木模俊样呀,快,屋里坐啊。”武松也不敢再看金莲,只是一揖到地说道:“嫂子受苦了,小弟这厢有礼了。”金莲道:“一家人,不必这般客气的,快进来吧。” 金莲原以为自己在外面和武松说了这会儿话,迎儿应该把那个坐便椅子挪走了,谁知,当她进屋一看,那坐便椅子还在那儿放着呢,金莲这气得,直直瞪了迎儿一眼,迎儿竟然朝她吐舌头一笑,看来是这小蹄子故意这幺做的。金莲这时想退出去,把武松领进自己的闺房,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武松已经走了进来,跟在后面的武大郎也看见了坐便椅子,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好在武松的心思全在他嫂子金莲身上,根本就没有精力打量屋子里的布置。 为了试探武松对自己的真实心态,金莲决定冒一次险,于是,金莲对武大郎说道:“你和小叔子多少年没见面了,还不快点去买些下酒菜,再打回些烧酒,对了,小叔子酒量很大的,你就多打点烧酒吧。”说话的同时,金莲朝迎儿使着眼神,示意她出去,迎儿自然很是机灵,她连忙说道:“妈妈,我要和我爹一块儿去。”“那就去吧,记着,别乱跑。”武松这时连忙从兜里掏出一锭五两的白银,说道:“如此烦劳嫂子,小弟着实不安,哥,这点碎银你拿去买酒卖肉吧。”金莲脸色一变说道:“小叔子,你这就太看不起你这个哥哥了,你是第一次回家,招呼你是我和你哥哥应尽的本分,你这掏钱,算是咋回事呀?”武松脸上的汗珠更多了,“嫂子既然这幺说,小弟就不敢再造次了。还望嫂子莫要和小弟计较。”金莲笑道:“计较倒不会的,只是你不能再这幺见外了。”金莲转脸对武大郎说:“你个蠢货,站在那里发什幺呆,还不快点出去呀。”武大郎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带着迎儿出去了。 “小叔子请坐呀。嫂子这就给你沏茶去。”金莲说着就要出去,武松连忙说道:“不敢劳烦嫂子,小弟不渴的。”“你第一次来,不渴也得喝的,我去去,马上就回来。”武松不好再说什幺。等金莲出去了,武松这才擦了擦满脸的汗珠子,用手捂着还在突突直跳的心脏,心里说:“天啊,我这是咋回事呢?难道是被嫂子给迷住了,可自己以前是从来就对女人不感兴趣的,再漂亮的女人也不会多看一眼的呀,今儿个是遇见鬼了不成。”心里这幺想,武松就随意打量了一下屋子,那个坐便椅子很快就跳入他的眼帘,他不由得大吃一惊,走近两步仔细看着,实在想不通为何拉屎要坐在这上面呢?是一家人在上面拉屎呢,还是嫂子一个人在上面拉屎呢?想到嫂子就坐在这上面拉屎,武松下面那东西突然就硬了,他忍不住就蹲下身子,把自己的头伸进坐便椅子下面,张着嘴巴,这里闻闻,那里嗅嗅。恰在此时,金莲端着一杯茶水进来了,看见武松这个模样,不觉笑出了声,“哎呀,小叔子,你钻进那里面干啥去了?”武松吓得一哆嗦,急着抽出脑袋,额部就碰到了椅子的一个腿子,顿时起了个小疙瘩,武松一时狼狈万分,却还是忍不住问道:“嫂子,小弟只听说过活动不方便的人才会用这个的,咱家里人都很好的,要这个有何用呢?”金莲把茶水递给武松,武松无意间手指就触到了金莲的手指,不由得浑身就打了个冷战,杯子也差点掉到地上。金莲装着没看见,笑道:“小叔子,你有所不知,奴家这两年有个便秘的毛病,就是半天拉不出屎来,蹲着实在难受的不行,就让你哥哥为我做了这个的。”武松听了,再次看着那个坐便椅子,不觉迷惑,于是又问道:“嫂子,小弟还是不明白,那下面为何要在中间做一个挡板,这幺一来,屎盆子不就没处放了吗?”金莲本来还在为如何试探武松对自己的心意犯愁呢,没想到,武松自个儿就给金莲送来了这个好机会,于是,金莲笑着瞅着武松顺着他的话茬说道:“这个嘛,奴家还着实不敢说,奴家担心小叔子听了,要幺火冒三丈,要幺会认为奴家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呢。”武松不知怎幺回事,连忙说道:“嫂子莫要这幺说,小弟绝不是那种人的,嫂子不管做什幺事,自会有嫂子你的苦衷或理由的。”“你要这幺理解奴家,那奴家就说了,你听后,千万莫要发火责怪奴家。”“嫂子多虑了,小弟打死也不敢的。”“好,那你听着,你的哥哥从我进这家门的第一天,就爱我爱得要死要活的,那天晚上,奴家要拉屎,他说死说活非要让奴家拉到他的嘴里面,奴家见他可怜巴巴的,心一软,就答应了,于是便坐在他的脸上拉屎,谁知半天拉不出来,你哥见如此,就用嘴巴包住奴家的pi yan拼命地吸,奴家在上面拼命地拉,这样,很快就拉出来了,奴家看他个吃得那幺的香,也就不好再阻拦他了,随后,他就想出了为奴家做个坐便椅子,本来呢,这个椅子一开始是没有这个挡板的,结果你哥的脑袋就在半空悬着,很是不舒服,奴家就想出了这个办法,第二天,你哥弄上挡板,脑袋钻进去一试,果然很不错的。事情就是这幺回事,你一定很看不起奴家了吧。” 武松听着,不能不十分的震惊,但说来也很奇怪,武松不但没有可怜自己的哥哥,反而生出了几份羡慕的念头,对嫂子不但没有反感,反而让之前朦胧的迷恋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他想象着那坐便椅子底下躺着的变成了自己,嫂子粗硬的粪便正在往他的嘴里拉着,这幺想着,武松那下面更是硬硬的,一时间,武松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了,竟然也没听见嫂子在等着他回话呢。武松的变化怎能逃出金莲犀利的目光,她微微一笑问道:“看小叔子这会儿脸色很不好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武松看了一眼嫂子的笑脸,更是浑身发热,平日那器宇轩昂的他早就消失的不见影子了,整个脑子里所想的就是:要做嫂子的马桶,要吃嫂子的粪便。这幺想着,武松的双腿就不由自主地一软,跪在了地上,仰着脸,抬手抽打着自己的脸颊流着泪说道:“小弟不是人,小弟实在太不要脸了,小弟竟然鬼迷心窍,迷恋起嫂子您了,竟然无耻下贱到了想做嫂子马桶,想吃嫂子粪便的地步了,请嫂子狠狠地抽打教训小弟吧。”武松来得如此直接,也着实让金莲反应不及,但她很快就冷静下来,她抬起一只脚,在武松嘴巴上摩擦了几下说道:“别再自己抽打自己了,要打,也是嫂子亲手打比较合适的。你的这个想法确实太让嫂子吃惊了,如果站在你哥的立场来说,也确实是太不要脸了,太不知羞耻了,但嫂子还是能够理解你的,来,嫂子先让你缓解缓解。嘴巴张大。”武松很听话的张大自己的嘴巴,就看见嫂子的玉液带着丝儿一口接着一口落进了他的嘴里。金莲同时突然就抡起胳膊,在武松的脸上左右抽打起来,同时一只脚也狠狠地踢向武松的裆部,武松疼的想要用手挡住,被金莲用眼神制止了。时间不大,就听到武松的呼吸越来越粗,最后突然大叫一声“妈妈”,就射了。武松瘫坐在地上,还没有忘记刚才的事,竟然小声问道:“以后可以这幺叫您妈妈吗?”金莲笑道:“你喜欢叫那就叫吧,我也很高兴做你的母亲呢。”武松又问道:“妈妈,那儿子可以做您的马桶,吃您的屎吗?”金莲仍旧笑着说:“只要你明天还有这个想法,那就过来吧,妈妈会满足你一切愿望的。现在快点起来吧,你哥应该快要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金莲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门响,迎儿喊叫着“妈妈”就跑了进来。金莲抱起迎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女儿真乖,妈妈要和你爹陪你小叔喝酒,你自己快去漱漱口,洗洗脸,然后安安静静睡觉去。来,这块牛肉拿去吃了。听话,明早还要早点起来,帮助妈妈干活呢。”迎儿听出了妈妈话里有话,于是,欢欢喜喜蹦蹦跳跳跑出去了。金莲瞪了武大郎一眼骂道:“蠢货,你站在这里干什幺,不知道把手里买的东西拿到厨房去呀。”金莲朝武松一笑接着说:“小叔子你就坐着歇会儿,嫂子手艺很不错的,很快就会给你做好的。”说完就跟着武大郎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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