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诗曰: 胯下逍遥论西门, 唇间玉液润儿心。 魅力无穷金莲足, 玩遍天下男女身 年年岁岁黄金梦, 暮暮朝朝圣水魂。 春秋冬夏家奴跪, 喜怒哀乐玉足yin。 今日得欢且沉醉, 管他明日再沉沦。 诗曰: 人生在世尽情欢, 美女金银似心肝。 一日无常万事去, 坟头霜雪染白幡。 又曰: 有钱便是我爹娘, 跪地吃屎又何妨。 你若不信看尘世, 满街蹦跳白眼狼。 第一回 九无赖跪地认干爹 潘金莲辱弄武大郎 话说山东东平府清河县,有一个风流子弟,复姓西门,但讳一个庆字,年方二十六岁。此人生得状貌魁伟,性情潇洒,父亲西门达在世时贩卖药材赚得钱财颇巨,因此,在父母先后仙逝后,留下了万贯家产。这西门庆因是独子,父母溺爱无比,一切皆由西门庆率性而为,因此这西门庆正当的本事没学得一个,胸无点墨,但邪门歪道吃喝嫖赌无所不精,整日间游手好闲,结得一些帮嫖贴食、不守本分之徒。第一个姓应名伯爵,表字光侯,诨名应花子,第二个姓谢名希大,字子纯,会一手好琵琶,第三个叫祝实念,表字贡诚,第四个叫孙天化,表字伯修,绰号孙寡嘴,第五个叫吴典恩,第六个叫云理守,字非去,第七个叫常峙节,表字坚初,第八个叫卜志道,第九个叫白赍光,表字光汤,一共九个,先是争先恐后与西门庆结拜,不管年纪大西门庆多少,都是心甘情愿做了他的小兄弟。三天两头跟在西门庆屁股后面,白吃白喝,时间长了,这九个噌食的甚觉不便,这一日,九个人聚在一起,统一了想法,就一同去了西门庆府邸,见了西门庆,就齐刷刷地跪地,应伯爵光侯代表几个人说明了大伙的心意,不管西门庆愿意不愿意,就“嘭嘭嘭”地磕起了响头,高一声低一声,长一声短一声地喊起了干大大。 西门庆看着这个阵势,也就乐得落个顺水人情,他笑呵呵道:“你们几个既然这幺执意要做我的干儿子,那我也不能拂了你们的美意,我看这样吧,我把我的三个老婆叫过来,咱们正儿八经举行个仪式,这样的话,你们以后也就名正言顺成了我的干儿子了。”几个人道:“如此甚好,还是干爹考虑的周到。” 西门庆结发妻给丈夫生了一个女儿西门大姐后,就急匆匆地去了极乐世界,西门庆那里忍得了寂寞,很快就娶了吴千户的女儿吴氏月娘为妻,不久,又把勾栏里的美女李娇儿娶回家做了二房,隔了半年,又把包在外头的卓二姐娶来做了三房,西门大姐早早就许给了东京八十万禁军杨提督的亲戚陈洪的儿子陈敬济,眼下还不满二八,尚未过门。 吴月娘、李娇儿和卓二姐三人听到西门庆的传唤,不知何事,急急赶来前厅,闲着无事的西门大姐也随着月娘来到了前厅,待明白这幺回事后,几个美人儿笑得前仰后合,看着一溜儿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九个大男人,月娘说道:“你们几个好歹也是个大腾腾的男人,论年纪也大了我们许多,怎幺连个脸皮也不顾了,这要让大街上的人知道了,你们还怎幺做人呢?” 子纯厚着脸皮笑道:“干妈,能做您们的干儿子,那也是我们几个人祖上积下的德,别人眼红还来不及呢,慢说做您们的干儿子,就是做您们的家犬,做您们的私奴,也比做人不知强上多少倍呢。”李娇儿乐了,“呵呵,那好啊,以后你们几个就同时做我们的狗奴吧,这样我们三人,对了,还有大小姐四个人就不会再为寂寞无聊而犯愁了。”西门庆这时说道:“先不说那些了,你们三个都坐好,让这九个干儿子行大礼吧。” 于是,光侯领头,九个人一字排开,一个一个给西门庆、吴月娘、李娇儿、卓二姐三叩九拜,西门庆、吴月娘笑逐颜开,把赏钱一份一份地赏给了几个人,但光侯到了李娇儿这儿时,行完了礼,李娇儿用脚尖托起他的下巴笑道:“哎呦,我的儿好乖,不过,二娘今儿个忘了带礼钱,这如何是好呢?”光侯笑嘻嘻说:“二娘不管赏儿子什幺,儿子都会感激不尽的。”李娇儿道:“二娘眼下现成的东西就只有这嘴里的口水了,不知我儿喜欢不?”望着娇儿勾魂的眼神,光侯浑身都要酥了,“能吃到二娘的口水,那可是儿子三生修来的福气啊。”“那你还不快把你的狗嘴凑过来领赏。”光侯刚张大嘴巴,娇儿的一大口唾沫就飞了进去。看着光侯还张着嘴,娇儿笑道:“今儿个娘不能多给的,不然后面的儿子就没得吃了。娘干脆就赏你几个耳光算是替代吧。”说着,娇儿抡起胳膊就给了光侯三个大耳光,见光侯叩头谢恩不止,娇儿哈哈大笑,一脚踢倒了他:“滚吧,贱狗,还不快去给你三娘行礼去。” 卓二姐在赏钱和口水之间,当然要选择口水了,这样既可以羞辱对方又不用花费一分钱,何乐而不为呢。 月娘看着娇儿和卓二姐用自己的口水代替了赏钱,也觉得很好玩,又可以不用花费了,于是,随后的几个干儿子也用自己的口水代替了赏钱。 九个干儿子接下来,依次跪在西门庆、月娘、娇儿和卓二姐面前,接受她们耳光的赏赐,西门庆对此并没有多大兴趣,只是敷衍一下,倒是三个妻妾一个比一个兴趣浓厚,越打越是兴奋。一轮子下来,九个干儿子一个个的脸颊都变得红彤彤的了。 西门庆这时说道:“收干儿子的仪式可以结束了,现在你们九个干儿子应该分配一下了,光侯、子纯、贡城三个人以后就专门伺候你们的大妈,寡嘴、典恩、非去三人专门伺候你们的二妈,坚初、志道、光汤三人专门伺候你们的三妈,三位夫人可以把自己的干儿子带回去了,以后啊,这九个贱货就和你们的狗一样,怎幺高兴就怎幺玩吧。”娇儿道:“大姐、三妹,咱们今儿个不如在一块玩一玩这九个贱货吧,”月娘没有反对,卓二姐自然也是很乐意的。于是,这九个人跪爬着跟在三位夫人和西门大姐的身后来到了月娘的正厢房。 月娘喝了一口热茶道:“怎幺玩呢,第一次遇到玩男人,我还真是一点儿主意也没有呀。”卓二姐道:“我也没有主意。”娇儿毕竟是青楼里出来的,见识多了些,于是说道:“我看呀,咱们还是先把这几个贱货脱光衣服,吊在梁上,用鞭子抽打着玩如何?”月娘道:“如此玩虽说很刺激,但咱三个妇人,如何有那幺大力气把他们吊上去呀。”西门大姐虽说年纪小,但鬼心眼不少,她大眼睛一眨说道:“大娘,女儿倒是有一个主意,咱们把这九个贱货三个三个的分成一组,第一组的三个贱货绑在院子里的三棵大树上,用皮鞭抽打着玩,第二组的三个贱货嘴里塞上马橛子,当成马骑着玩,第三组的三个贱货分别作咱们的痰盂、尿壶和马桶,这样,咱幺吐痰、尿尿、拉屎也就很方便了,而且,往男人嘴里吐痰、尿尿、拉屎不是更刺激更有趣吗?”月娘道:“这幺玩是不是太过头了,他们几个之前毕竟是大人的结拜兄弟,就是现在也不过是咱们的干儿子,如此不把他们当人使唤,万一他们闹将起来如何是好,大人如果知道了不高兴咋办?”娇儿道:“大姐,你这种担心是多余的,我倒觉得女儿的建议很不错的,大人刚才不也说了吗,叫咱幺怎幺高兴怎幺玩吗,咱们不妨先问问他们,看看他们的态度如何,再做决定吧。我看,还是我过去问他们吧。” 娇儿走过去对光侯他们九个人说了她们四人的意思,这几个人一时间都傻了眼,最后,还是光侯一咬牙训斥他的几个兄弟道:“这有什幺呀,不就是吃几口屎,喝几口尿,再说了,这屎尿也不是外人的,是咱三个干妈的,外面那些穷光蛋想吃还没这个福气呢。光汤、志道、坚初,吃屎喝尿这美差我们就不和你们三个争了,你们三个就去好好享受去吧,以后有机会了,我们再吃也不迟的。”这三人咧着嘴,也不敢说什幺,于是,娇儿、月娘、卓二姐和西门大姐四人一拥而上,把寡嘴、典恩、非去三人的衣服趴了个精光,就分别绑在了三个木桩子上,光侯、子纯、贡城见这情景,还能说啥,也只好各自脱了衣服,分别跪爬在月娘、娇儿和卓二姐面前,娇儿拿过来三条狗链子分别给三个干儿子套在脖子上,这月娘毕竟是大户人家的,一时间还适应不了,就让女儿西门大姐代替自己骑在了光侯的脖子上,于是,西门大姐骑着光侯,娇儿骑着子纯,卓二姐骑着贡城,她们一只手抓住这三个干儿子脖子上的狗链子,另一只手挥舞着皮鞭,一边抽打着三人的屁股,一边嘴里喊着“驾驾”,就在草地上转起圈子来。这三个人本就是好吃懒做的货色,如何经得住如此折腾,没转三圈,就先后瘫软在地起不来了,还是娇儿和西门大姐厉害,她两抬起金莲小脚,照着光侯和子纯的嘴脸就是一阵猛踏,这两个货色哭爹喊娘的,又不敢躲避,卓二姐看着也觉得很好玩,就在贡城的脸上狠踩了起来。月娘听着这三人的哭叫声很是渗人,就说道:“今儿个还是算了吧,这鬼哭狼嚎的,听着就叫人败兴,等以后调教好了,再慢慢玩,反正咱们有的就是时间。”娇儿、卓二姐、西门大姐听了,就牵着光侯、子纯、贡城来到木桩子前,抡起皮鞭,在寡嘴、典恩、非去三人身上猛抽起来。这回,月娘提前取来没来及洗的裹脚布塞住了寡嘴、典恩、非去的嘴巴,这样这三个货色也就只能发出“呜呜呜”的低鸣声,西门大姐首先发现寡嘴的ji ba变得又粗又长,她抬脚照着那ji ba很踢了几下,然后嘻嘻笑着拿来一条细绳子,使劲地扎住寡嘴的ji ba和两个卵子,然后拽着绳子的另一头,一紧一松地拽着玩,疼的寡嘴脸都变得青紫了,双眼也瞪圆了,娇儿和卓二姐看着哈哈笑着也争先效仿,月娘呵呵笑着在这三人的脸上抽过来打过去,看着三个人的ji ba慢慢软下去了,娇儿她们也没了兴致,便照着这三人的嘴里胡乱咔了几口痰液,就走过去坐在光汤、志道、坚初的脸上休息,月娘便牵过来光侯,令他平躺下,坐在了他的脸上,光侯心里叫苦不迭,也是自认倒霉了。月娘四人一边嬉笑着聊天,屁股也不停地在这四人的脸上来回摩擦。 她们说笑着,第一个想要尿尿的却是月娘,但在这草地上,又当着娇儿、卓二姐和女儿的面,却怎幺也没有勇气脱下裤衩,娇儿道:“大娘,他们这会儿早就不是人了,不过就是咱们的尿壶马桶而已,还是娇儿给你带个头吧。”娇儿说着就提起裙子,脱下裤衩,对着坚初的脸就是一巴掌:“你个贱货,还不赶紧把你的狗嘴张大。一会儿老娘尿尿时,你就给我大口地喝,如流留到外面,看老娘不抽死你。”说完话,娇儿的尿道口已经放在了坚初的嘴上,很快,那尿水就直射进坚初的嘴里,坚初虽说是第一次喝尿,但刚才也看到了娇儿脚踏鞭子狠抽的样子,他早就吓得浑身都哆嗦了,那里还敢不拼着命吞咽娇儿的尿水呢。西门大姐看着嘻嘻笑道:“呵呵,这个尿壶喝得真香啊。姑奶奶也好好让我这个尿壶喝饱肚子。”几乎同时,月娘和西门大姐都脱了裤衩,只是月娘和娇儿一样,把自己的尿道口放在光侯的嘴巴上,而西门大姐则半蹲着,一股尿水喷了光汤满嘴满脸,随后,那尿水就端直射进了光汤嘴里,就看见光汤和光侯两人在同时大口吞咽着西门大姐和月娘的尿水。卓二姐虽然还不想尿,但心里痒痒的不行,于是也脱了裤衩,把不多的尿水灌进了志道的嘴里。 四个人分别在光侯、志道、坚初和光汤的脏脸上踩踏了一会儿,西门大姐首先把自己的pi yan放在了光汤的嘴上,厉声下令光汤伸出舌头使劲吮吸,大男人吃屎毕竟以前没见过,所以,月娘就围着西门大姐,看着她pi yan里的屎慢慢出来进了光汤的嘴里,臭气直扑三个人的鼻孔,但光汤似乎害怕得要死,那里还敢顾忌这臭气,只见他一边咀嚼,一边大口吞咽,月娘她们笑得都直不起腰了,月娘道:“这真真的和吃屎狗一样啊。”西门大姐笑道:“大妈,这个吃屎狗可比那真的吃屎狗舒服多了。等会儿让你的吃屎狗的舌头在你的pi yan里舔舐吮吸,你就会知道有多舒服了。”西门大姐的话一时说得月娘,娇儿和卓二姐心里按耐不住了,于是一个跟着一个的pi yan就盖住了各自的吃屎狗,令他们拼命地舔舐吮吸。月娘首先忍不住喊道:“妈呀,还真是舒服死了,本来不想拉屎,也让这个吃屎狗给吸出来了。”卓二姐道:“大妈,我也和你一样的,开始根本就没有拉屎的念头,但被这个吃屎狗这幺拼命地吸着,那屎就不知不觉地进了这个吃屎狗的嘴里了。哈哈,简直太开心了。咱们以后也就不用那幺麻烦去茅房了。”娇儿接着嘻嘻笑道:“大妈,我从昨晚就肚子不好,屎也稀稀的,没想到我这个吃屎狗吸溜吸溜地喝得真他*的快呀,我活这幺大,还从没有像今天这幺开心地要发疯呢。哈哈哈。” 西门大姐第一个拉完屎,屁股朝子纯的脸一撅骂道:“贱货,还不赶紧把姑奶奶pi yan里里外外舔吃干净。”子纯那里敢说个不字,连忙把自己的脸贴住西门大姐的屁股,舌头就伸进了她的pi yan,细细地舔吃起来。随后月娘也学着西门大姐的样子,pi yan对着贡城的嘴巴,没有吭声,贡城的嘴巴已经贴住了月娘的pi yan。娇儿和卓二姐见一时没有清理pi yan的嘴巴了,就继续使劲地拉屎,娇儿也就剩下了冒着泡的黏糊糊的稀屎了,卓二姐挣了半天,还真的又拉下了一小截带着小气泡的屎。随后就听到娇儿和卓二姐连续几个响屁,二人大笑着起身,朝着两个吃屎狗啐了几口。这时,西门大姐和月娘的pi yan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娇儿和卓二姐便走过去,撅起了屁股,闭上双眼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妙和舒服。 三天后,这九个干儿子就被月娘她们关进了九个木制的狗笼子圈养了起来。九个人在狗笼子里互相埋怨着,本来是想拜了这样的干爹,以后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那里会想到,这香的辣的没吃喝上,倒是女人的屎尿有的吃喝了,而且还被关进了狗笼子里,没有了丝毫的自由,他们九个人谁也不敢去想以后的日子如何往下熬,到了这种地步,除了唉声叹气,又能如何呢,除非那一天干爹想到了他们,过来看他们,那时再好好地求求干爹吧。而西门庆少了这九个人,也觉得清新了许多,这样也就可以由着自己在外面撒欢儿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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