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又按了按电铃,刚才那护士推着一台手术车走了进来,放在行刑架前,然后退了出去,
姐姐站起身来,走到行刑架前,将男人的身子手脚全部固定好了,然后拿起一把剪刀,把那男人的裤子剪开,露出两颗硕大的gao wan和一根与gao wan极不相称的细小的yin jing,
yin jing正勃起着,姐姐拿酒精棉球,在那男人的gui tou 上擦了擦,那话儿马上软了下来,很快就隐到yin mao里了,
姐姐又拿起一把小巧一点的剪刀,把那男人的子孙袋上稀疏的yin mao剪平了些,再用盐水冲了冲,又拿起一个酒精棉球,擦了擦子孙袋两侧,随后又问那男人:
“你真不后悔吗?”
那男人摇摇头,很坚定地说不,
姐姐拿出塞口球,固定在他嘴里,左手捏了捏gao wan,然后托起子孙袋,右手从手术车上拿起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熟练地切开了一侧yin nang,然后左手挤出gao wan,把gao wan提起,右手放下刀,在手术架上拿起一条细线,在输精管的根部紧紧系起来,然后手起刀落,切下gao wan,扯下附件,丢入手术车上的一个空盘子里,再以同样方式切下另一侧gao wan,然后取出缝针,将切口缝合,打上绷带,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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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走到屋角的水池边,摘下血红色沾满血的手套,丢进垃圾筒,拧开水龙头,将洁白的双手仔细洗了一遍,把那男人的口球摘下,再回到桌边,按了按电扭,
片刻进来了两个护士,一个护士连同受刑架一起将那男人推了出去,另一个在仔细清理橡胶地面上溅出的血迹,片刻收拾如刚才什幺都没发生一样,刚那推病人出去的那个护士又推进来一张新的受刑架,一切妥当,两个都退出去了。
姐姐坐在桌子后边,看着一切处理完毕,冲着我的方向露出迷人的一笑,然后打开抽屉,拿出一支女式香烟,点燃了深深地吸了一口,
我仔细地打量着她拿烟的手,指甲显然是刚刚修剪过的,除了小指外,指甲修的较短,但小指甲留得很长,大概有半公分长吧,涂着血红色的指甲油,令这双玉手看起来有一丝阴阴的恐怖。
吸完一支烟后,姐姐又按了按电扭,
一个女护士推着手术车带着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这个男人块头较大,约一米七八左右个头,长得也很结实,身材很雄伟,应该是很受女人欢迎的那种男人,我不理解象这样的男人为什幺想不开,要来这里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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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一进屋走上没两步,就跪在地上,几乎爬着到姐姐面前,先捧起姐姐的穿着金属钉根鞋的右脚,疯狂地亲吻着,姐姐有点生气他的不礼貌,收回右腿,
那男人马上头如捣蒜般给姐姐磕头,
姐姐生气道:“好了,坐下!”
那男人才罢休,坐到姐姐对面。
姐姐冷冷地问他:“你真的不想再做男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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