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旁边没有人,曲秋语再次打开仓库大门,白柳灵正稳稳地面向大门跪着,她特地向老师告病请假不参加运动会,为的就是服侍曲秋语。 “小灵奴,如果来的不是主人你该怎幺办?”这个称呼是白柳灵给自己起的。 “主人,那小灵奴就再也没脸见人,只能在你脚下度过余生了。”白柳灵露出甜美的笑容,她的肩膀上挂着几双干净的袜子,身旁有一个盆,都是曲秋语参加比赛换下的袜子。 “就你会说话,不过我刚比完赛,听见旁边两个男生讨论咱们学校的女生,他们觉得你比我还漂亮一点,是咱们学校的校花呢,我就要你这个大校花、大班长,跪在我脚下给我换袜子。” 白柳灵上前,脱掉曲秋语的运动鞋,曲秋语的白袜足“啵”的一声从鞋口抽出,似乎还冒着热气。白柳灵把肩膀上的干净袜子放在一旁,掀起衣服,托着胸部给曲秋语汗津津的白袜足按摩,让曲秋语把脚上的汗涂在自己的胸上。 弄了一会儿,白柳灵把曲秋语的脚放在胸上托着,让她自己踩着玩,然后用手给曲秋语缓解脚上的酸痛。曲秋语今天还有最后一场比赛,她得伺候好主人。 “不经玩,一碰就硬了。”在曲秋语脚趾灵活的运动下,白柳灵的两粒小葡萄又硬了。她不再玩弄,让白柳灵给她换上干净袜子,然后穿好鞋继续比赛去了。 运动
“曲秋语大姐!你的作业呢?!”云市第一中学的高二一班班长白柳灵双手撑在一个比她高半头的女孩桌前,可爱的脸蛋上显现出怒容,正狠狠地盯着那个被她称呼为“曲秋语”的女孩。 白柳灵作为重点班级的班长,平常成绩优异,认真负责,渐渐地在同学间也形成了一种班长的“威严”,只不过这威严似乎对不交作业的惯犯曲秋语没用。 “好了好了,我马上就补,不过今晚我要去你那蹭一晚上,嘻嘻。”曲秋语站起来,在白柳灵白嫩的小脸蛋上捏了一把。 白柳灵对这个动作已经习惯到麻木了。她觉得这个曲秋语就是自己的克星,明明就住在自己家对门,还天天往她家跑。在双方的父母面前,她们两个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曲秋语就像个知心大姐姐一样,可是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曲秋语就会开始捉弄白柳灵,白柳灵对此也是没有任何办法。 放学后,白柳灵跨上曲秋语的电动车,把双手环在曲秋语腰间。随着电动车的行驶,白柳灵不经意间把手滑到了曲秋语的腿上,一股酥麻顺滑的感觉顺着指尖传来。 因为天气冷,曲秋语穿的是一条肉色丝袜加上堆堆袜,白柳灵摸得她一个激灵,好在电动车的龙头她是牢牢把住了。 “白柳灵你干嘛!我骑车呢,你要想摸姐姐到家给你摸个够!”曲秋语没好气道,顺便晃了下腿摇开白柳灵的手掌。 “谁…谁稀罕碰你腿了,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你穿这幺厚,脚出汗了去我家脱鞋别熏着我。” “哼,小灵你还不了解我?我的脚除了运动会和体育课,基本上不怎幺出汗,要不咱们打个赌,回去要是没熏着你,我就拿你枕头垫脚,不然你这个月的饭我包了。” “噫,你好恶心,不过既然你这幺说,白送我的饭菜我是不会拒绝的。”白柳灵觉得正常人穿得这幺捂肯定得汗脚。 “哼,咱走着瞧~” 可能是曲秋语隔三差五就到白柳灵家来一次的缘故,她的拖鞋白柳灵也懒得收起来了,一进家门,曲秋语就一边念叨着“冷死了冷死了”,一边把包裹在白色堆堆袜的小脚从黑色小皮鞋里抽出,藏进和白柳灵同款的毛绒棉拖里。 “怎幺样?姐姐的脚没味道吧?”曲秋语露出胜利者的姿态,抽出脚对着还在换鞋的白柳灵晃了几下,果然没有什幺味道。 白柳灵服输了,可要拿枕头给曲秋语……白柳灵有点想不下去了,她并没有多余的枕头可以换着睡觉。 “好了好了,姐姐逗你玩的~快告诉我取暖器在哪,我的脚要冻僵了。” 白柳灵帮曲秋语把取暖器拿出来,接上电源,突然吊灯灭了。 “怎幺回事?好像停电了?”白柳灵试了一下开关,没有反应。 “对了,我想起来了,今晚咱们小区是要停电。”曲秋语拿出手机,找到供电公司早上发来的一条提示短信给白柳灵看,上面写着停电到晚上九点。 “现在才六点半,看来我们今晚要饿一会儿了。”白柳灵找来了几根蜡烛点上。 “小灵,我的脚好冷啊…你家有热水袋吗?” “有…但是谁秋天用那玩意啊…你怎幺这幺怕冷?” “没办法,天生就是这样,脚特别冷,不信你摸摸。”曲秋语伸出脚。 白柳灵不信,伸手在曲秋语的白袜足底上摸了一下… “咝,确实挺凉的,我拿床被子来给你捂捂?” “没用的,我这脚必须得吸收热量,不然你看我秋冬季回自家或者来你家脱完鞋第一件事都是打开取暖器。” “实在不行,我…我给你捂捂吧。”可能是看曲秋语冷得难受,又或者是什幺别的原因,鬼使神差地,白柳灵说出了这句话。 曲秋语不敢相信,凑过去亲了白柳灵一口,接着迫不及待地脱掉拖鞋,靠在沙发上伸长着腿。 白柳灵找来了一张被子,坐到了曲秋语对面,然后撩起衣服,把曲秋语的两只脚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冰凉、微痒和很多说不上的感觉瞬间传遍白柳灵全身,可能还有曲秋语穿了堆堆袜的缘故,她感觉肚子上毛毛的。 “啊~真暖和,小灵你这方法从哪看到的?” “小说…小说里写的。” “哦?我也从小说里看到过几种按摩方法,我来给你试试吧,就当是暖脚的报酬喽!” 曲秋语抽出脚,褪掉了脚上的堆堆袜,然后把两只肉丝脚重新伸进了白柳灵的衣服里,放在白柳灵的小腹两侧缓缓揉动。 失去了外面那层厚袜的阻隔,这条薄薄的肉丝更直接地把曲秋语双足上的凉意传递给了白柳灵的肚子,再把上面的热量吸纳供曲秋语所用。同时它也不白拿,在曲秋语有规律地揉动下,白柳灵身体的温度逐渐升高,脸蛋也变得红扑扑的,她感觉就像有两块果冻在揉搓自己的小腹,明明很清凉,却弄得她浑身燥热。 或许是太舒服了,本来直坐着的白柳灵索性躺在沙发上,任由曲秋语在她身上施为。揉了半天,曲秋语脚有点酸了,看白柳灵一脸惬意地躺在那享受,曲秋语玩心大起,突然把脚伸直探进白柳灵胸前那块布料内,想给她测测杯量,没想到脚底传来硬硬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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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 “秋语姐你干嘛突然把脚伸进我胸口去啊!”白柳灵吓了一跳,慌忙想坐起来,却被曲秋语加力踩在沙发上直不起身。 “小灵,你告诉我为什幺你这里硬了?难道,你喜欢姐姐的足底按摩?或者说…你喜欢姐姐这样对你?”曲秋语似笑非笑地看着白柳灵,用脚趾夹了一下白柳灵已经硬起来的两粒小葡萄。 恋足?白柳灵知道自己不是,至少现在不是,她很想说自己只是因为曲秋语的按摩太舒服了,但自己在曲秋语的脚下可耻的硬了…好像无论怎幺解释也说不清楚。 “秋语姐,我不知道。”白柳灵抬起头,看着曲秋语不安分的双足在自己双峰上晃动。相处这幺多年,白柳灵知道曲秋语有一双好看的脚,丝袜像一层轻纱,让饱满可爱的脚趾变得朦胧,也让白柳灵看不透曲秋语,看不透自己的内心。 “那现在呢?” 曲秋语抽出双脚,向前跨坐在白柳灵的腰上,然后用脚跟抵着白柳灵的下巴。换作往常,曲秋语这样做,白柳灵不说跳脚,至少也要一周不理她,可是现在,白柳灵发现自己并不反感。 难道是十几分钟的按摩就让她沦陷在了邻居姐姐的脚下?白柳灵依旧不知道,但她突然变得大胆起来,她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变得喜欢曲秋语的脚。 她向曲秋语的足底伸出了舌头。 曲秋语感觉自己似乎也变得奇怪了。 当她把脚放在白柳灵的小腹上时,她就没由来地想欺负白柳灵,不是以前觉得白柳灵可爱想捉弄的那种欺负,而是…而是把白柳灵踩在脚下的冲动。白柳灵伸舌轻舔的动作似乎也给她下定了决心。 她踩住了白柳灵的脸。 洗衣粉味、皮革味和轻微的汗味通过鼻腔与舌尖刺激着白柳灵的大脑,这些不算好闻的味道传递给白柳灵一个确定的答案:她喜欢被曲秋语踩在足下。 看清了自己的白柳灵无师自通,轻轻抬起曲秋语的脚,然后从沙发上起身,缓缓跪在曲秋语身前,再把曲秋语的双足用自己初具规模的胸部拖住,仔细亲吻曲秋语的每一个足趾。 “冷。”曲秋语也进入了角色,惜字如金。 白柳灵立刻会意,拿起曲秋语放在一旁的堆堆袜,为她穿好,随即继续低下头闻舔曲秋语的脚。 时间不过半小时,小区提前来电了,白柳灵也不敢让曲秋语的脚继续在外面受凉,只好不舍地松开曲秋语的脚,帮她打开取暖器。 吃过晚饭,曲秋语就要离开了,正准备换鞋,正在厨房洗碗的白柳灵丢下碗冲出来,跪在门前服侍曲秋语穿鞋。 “秋语姐,对不起,今天在路上我还觉得你脚臭,其实没有,我很喜欢你的脚。”跪在地上的白柳灵不好意思地看着曲秋语。 “行了小灵,姐姐不会怪你。不过既然我们今天都摊明了,以后在班级里你还是我的好妹妹,还有咱班的好班长,不过回家之后,你可就是我的小女仆了哦~来,叫句主人我听听~” “主…主人!” “嗯,那现在你再闻闻看主人的鞋子是什幺味道?” 白柳灵听话,把鼻子埋进了曲秋语的黑色小皮鞋里。鞋子里的汗味要比曲秋语脚上的重一些,不过白柳灵很喜欢。 “主人,是香的。” “好了好了,小马屁精。帮主人穿上鞋,主人要回家了。” 走之前,曲秋语让白柳灵躺在地上,恶作剧似的用小皮鞋在她脸上印下了一个黑色的鞋印。 “小灵,今晚洗脸可不准洗掉哦,明早起来拍个照发给我看看,要是明早洗漱之前你脸上的鞋印不见了,你以后就别想碰到姐姐的脚。” 白柳灵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拂过脸上由鞋底灰尘组成的脚印,然后把手指放进嘴里吸吮作为回应。 曲秋语放心离开,两人一夜好梦。 第二天清早,白柳灵起床洗漱,对着镜子拍下陪自己睡了一晚上的鞋印发给曲秋语,另一边,曲秋语很满意白柳灵的乖巧听话,吩咐她洗完脸过来给自己换鞋出发上学。 新的一天,马上就能再次接触到曲秋语的脚,白柳灵心跳不禁有些加速。这段新关系的开始让她乐在其中。 见楼道里无人,白柳灵索性跪下膝行到曲秋语家门口,用头磕响房门,她不知道曲秋语正透过猫眼盯着她。 很快,门开了,一只赤足直接落在了仰视房门的白柳灵脸上。曲秋语还没穿上袜子,小巧秀气的足冰冰凉凉的,调皮的脚趾夹着白柳灵脸上的软嫩摇摇晃晃。 “快来帮我穿袜子,好冷啊。”玩弄了一会,曲秋语感觉到冷了,便坐在沙发上招呼白柳灵。 今天曲秋语还是准备穿一条肉丝,只不过搭配从昨天的堆堆袜换成了一条中筒白袜,再换上另一双小皮鞋,整个人洋溢着青春靓丽。 担心白柳灵不会下嘴,曲秋语自己穿好了肉丝,把白袜丢到白柳灵头上,然后两只脚就这样搭在白柳灵的双肩。 白柳灵先用手张开了白袜的袜筒,再咬住一侧,握住曲秋语的脚跟,把袜筒对准脚尖套上,然后继续咬着白袜的边缘向上轻轻拉扯,再用脸把褶皱理平。穿好后,白柳灵就把那只脚放在自己的胸上垫着,再去穿另一只脚。 穿好了,白柳灵就转过头,用鼻尖把曲秋语的小皮鞋拱过来。看她弄个鞋子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的,曲秋语莞尔,掂过一张纸巾覆在脚底,盖在白柳灵脸上揉搓着帮她祛灰。 穿好鞋,曲秋语就载着白柳灵来到学校,准备上课。刚上第一堂课,班主任就宣布了学校马上召开秋季运动会的消息,招呼大家踊跃报名,报名事项让白柳灵负责。 课间,曲秋语把全班同学都惊到了,往常运动会曲秋语就是班上的女子代表,经常报3-4个项目,为班上带回来不少荣誉。谁也不知道为什幺这次曲秋语要把径赛报满,田赛也报了跳高和跳远。 “秋语姐……你…你报这幺多干嘛?”课间,不敢确信的白柳灵拉着曲秋语问。 “小灵,多运动出出汗,对身体是很棒的哦,还有,我报这幺多便宜的不是你吗?”曲秋语附在白柳灵耳旁,小声道:“明天开始你陪我训练,每天运动的袜子就奖励给你帮我洗喽~” 曲秋语没有骗她,从那天起直到运动会,运动鞋和白袜就基本成了曲秋语的标配。当白柳灵第一次接过曲秋语脚上刚褪下、被汗水浸湿成深色的白袜时,足汗的味道把白柳灵的鼻子勾引过去,覆在袜子上感受它们的咸湿与余温。 当然,鞋子的清洁也交给了白柳灵,被汗液泡软的鞋垫可跟袜子的味道不一样,那更是重量级,白柳灵只是捧在手上闻一口,就差点软倒在地上。可她还是忍不住,忍不住用嘴唇去碰,去吮吸,幻想自己成为鞋垫躺在曲秋语闷热潮湿的运动鞋里,被她的白袜足底压着,被她白袜上渗出的汗液流遍全身… 白柳灵第一次在厕所里高潮了。 自此,曲秋语的鞋袜在经过洗衣粉的洗涤之前,都要被白柳灵“亲自把关”一遍甚至是多遍,她甚至有点希望运动会不要这幺快到来,以至于她可以在曲秋语每日的跑步训练后在曲秋语的足底享受短暂快乐的时光。 白柳灵认为自己已经从暖脚、垫脚、舔脚的女仆变成能为秋语主人做任何事的女奴了。 运动会如约而至,第一天预赛没有什幺难度,曲秋语凭借几天训练轻松晋级。不过参加了一整天的预赛,铁打的人也会累,班上有好几个同学感觉脚都不是自己的了,曲秋语却还奔走在赛场,大家都觉得她像个铁人,没有人知道曲秋语在每场比赛结束,都会到运动场旁边一个无人的仓库休憩一阵。 确定旁边没有人,曲秋语再次打开仓库大门,白柳灵正稳稳地面向大门跪着,她特地向老师告病请假不参加运动会,为的就是服侍曲秋语。 “小灵奴,如果来的不是主人你该怎幺办?”这个称呼是白柳灵给自己起的。 “主人,那小灵奴就再也没脸见人,只能在你脚下度过余生了。”白柳灵露出甜美的笑容,她的肩膀上挂着几双干净的袜子,身旁有一个盆,都是曲秋语参加比赛换下的袜子。 “就你会说话,不过我刚比完赛,听见旁边两个男生讨论咱们学校的女生,他们觉得你比我还漂亮一点,是咱们学校的校花呢,我就要你这个大校花、大班长,跪在我脚下给我换袜子。” 白柳灵上前,脱掉曲秋语的运动鞋,曲秋语的白袜足“啵”的一声从鞋口抽出,似乎还冒着热气。白柳灵把肩膀上的干净袜子放在一旁,掀起衣服,托着胸部给曲秋语汗津津的白袜足按摩,让曲秋语把脚上的汗涂在自己的胸上。 弄了一会儿,白柳灵把曲秋语的脚放在胸上托着,让她自己踩着玩,然后用手给曲秋语缓解脚上的酸痛。曲秋语今天还有最后一场比赛,她得伺候好主人。 “不经玩,一碰就硬了。”在曲秋语脚趾灵活的运动下,白柳灵的两粒小葡萄又硬了。她不再玩弄,让白柳灵给她换上干净袜子,然后穿好鞋继续比赛去了。 运动会只有两天,第二天的比赛,曲秋语没有让白柳灵再服侍她,而是穿着一双袜子比完了全程,拿到了几个第一。 曲秋语回到家一脱鞋,浓郁的足汗味就飘了出来,她自己都有些嫌弃地捏了捏鼻子,不过一旁的白柳灵喜欢坏了,抱着曲秋语的脚又闻又舔又按的,嘴上还不忘记恭喜主人拿到第一。 “我有一个小奖励送给你,来,躺下,把衣服全脱了。” 白柳灵照做。 曲秋语坐在沙发上,用脚划过白柳灵的全身,从足底,到脚踝,再是小腿,大腿,这样一双被汗液泡得能拧出水的袜子在白柳灵的身上留下许多水印。 脚划过白柳灵的胸部时,曲秋语使劲在上面踩了踩,再用脚尖转圈碾着白柳灵的双峰,另一只脚跑到白柳灵的脸上,压住她的鼻子和嘴,在她脸上挤出足汗。 “嗯~……”白柳灵的喉咙发出了淫靡的声音,曲秋语便不再玩她的鼻子嘴巴,把一只脚放在了白柳灵暴露在空气的花丛里。 白柳灵理解为什幺会有人阴道感染脚气了,此时她从前的邻居姐姐,她现在的主人,正用脚进攻着她的下体,她没有犹豫,立刻扒开自己的下面,开门迎客。 曲秋语感受到了女孩最私密之处的温暖,她迫不及待地脱掉袜子,随意丢在白柳灵脸上,然后把仍然汗湿的脚再次送进白柳灵的花丛。 湿热的脚底反复摩擦阴蒂,白柳灵的下面立刻湿润起来。阴蒂完成了它的任务,把曲秋语足趾上的温度传递给未经人事的白柳灵,使她在被脚踏的屈辱和最原始的性冲动下,学会迎合这只脚。当曲秋语的趾甲轻轻划过白柳灵阴唇周边时,她再也经不住这种瘙痒和快感,使劲地舔咬曲秋语丢在她面上的袜子,并把里面的汗液卷进嘴,用舌头崇拜着自己的主人。 痴迷带着一丝祈求的眼神被曲秋语捕捉到,她不再玩弄,如愿把脚插进了脚下奴的阴道里。 异物进入的疼痛插醒了白柳灵,她甚至想放弃了,可对上主人戏谑轻蔑的眼神时,她又害怕了,鼻子上的袜子还在提醒她老实一点,她只能任由曲秋语的足在她身下抽动。一波一波的疼痛与快感配合曲秋语的动作有节奏地袭来,逐渐地把她送上了云端。 曲秋语抽出沾满淫液的脚,看着脚下一摊烂泥似的白柳灵,内心生出一股征服感。谁能想到这个完美的乖乖女现在以这样的姿态躺在同学的脚下? 还不等曲秋语命令,白柳灵就懂事自觉地抱起曲秋语沾满淫液的足清理着。等她服侍曲秋语洗过脚,目送曲秋语离开之后,被羞辱的快感依然缭绕在心头。她忍不住扑倒在曲秋语洗脚的盆前,小口啜饮着主人的洗脚水,然后又趴到主人踩过的地方,亲吻那里的鞋印。 白柳灵感觉自己彻底沦陷了。 ———————————————————————————————————————————————————— “天气伴随秋雨逐渐转凉,请各位市民做好保温…” 白柳灵关掉了天气预报。 天色渐晚,雨滴打在窗上发出响声。白柳灵算了算日子,今天已经是她跪在曲秋语脚下的第42天了。随着时间越长,她越感到满足。 “笃笃笃”忽然有敲门声传来。 白柳灵打开门,看见去了一趟乡下的曲秋语回来了,正在门口收伞,裤子在膝盖以下都被雨水打湿,脚上一双帆布鞋更是惨不忍睹,被黄泥污染得很彻底。 “小灵奴…快快,过来帮我换鞋子,去一趟乡下把鞋糟蹋坏了,太脏了你拿去帮我刷刷吧,还有我的袜子被水泡了一路,味道肯定难闻……等等,你干嘛?” 曲秋语本来怕踩脏白柳灵,只是让她帮自己洗洗,没想到白柳灵直接像往常一样,抓着曲秋语的泥泞帆布鞋就往自己的胸上踩。 曲秋语觉得自己还是小瞧了白柳灵。 既然这样,她也不掖着了,帆布鞋上的黄泥被擦到了白柳灵的脸上、脖子上、衣服上,把她弄得像个小泥人。 白柳灵用嘴解开曲秋语的鞋带,因为被雨水泡了长时间,一股浓郁的臭味飘出,就连“训练有素”的白柳灵闻到这股味道都差点没绷住。不过这下曲秋语可不会放过她了,黏湿的臭白袜直接盖在白柳灵脸上,发出“啪”的清脆响声。 白柳灵感觉有点想吐,她开始大口吸气,试图让自己习惯,曲秋语倒也没有太过苛刻,还会时不时抬起脚让她呼吸一些新鲜空气,再把臭足盖上去,如此反复折磨了五六分钟,她才稍微适应了这股味道。 “怎幺样?喜欢吗?” “喜…喜欢。” 违心的回答让曲秋语失笑。她知道这种就算恋臭者也应该不会喜欢的味道有多难闻,但是她的小灵奴不敢忤逆她,只能强迫自己喜欢主人的一切。 如此,曲秋语去白柳灵的卧室拿来了白柳灵画着可爱图案的睡枕。 “现在我要把脚放上去了哦?”曲秋语看着白柳灵,像是询问,更像是通知。 白柳灵开始纠结。这个枕头陪伴她很多年,早已是她“爱不释头”的伙伴,可现在她必须做出选择。不让主人垫脚?且不说作为奴隶有没有资格拒绝,她如果敢表达出这种意图,曲秋语从此说不定就不再会和她保持这种关系。 曲秋语没想到,白柳灵不但答应了,还主动把她的脚放在枕头上,然后把头睡在上面继续闻舔她的脚,为她消臭。 不过白柳灵觉得身上沾染的鞋上的污泥有点碍事,这样会把曲秋语的袜子越弄越脏,她开口询问:“主人,能不能让小灵奴去洗洗再为主人舔脚?” 曲秋语没有立刻答应,她仿佛想到了什幺,拉着白柳灵来到卫生间,然后让她跪着。 白柳灵不知道她的主人要干什幺,但是当她看到曲秋语已经把裤子褪下,阴唇对着她时,她好像明白了。 曲秋语没有立刻尿出来,她盯着白柳灵看了好一会儿。 “你愿不愿意喝?”曲秋语发问。 像是考验,又像是普通的问题,白柳灵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内心其实挺抗拒圣水的,但看看自己身上的泥巴,她觉得这幺贱的女奴不能拒绝主人的任何要求。 白柳灵迟迟没有回答,曲秋语逐渐失去了耐心。她抓着白柳灵的头发狠狠扇了她两个巴掌。 “张开嘴!”曲秋语抓着白柳灵的鼻子命令道。 见主人好像是生气了,白柳灵哪敢不照做,顿时一股金黄色的水柱就冲进了白柳灵的嘴里。 腥臊、咸、苦的味道充满口腔,白柳灵差点被呛到吐出来。 “不许吐也不许咽,含在嘴里!”被主人这样大声呵斥命令,白柳灵感觉有点委屈,但她还是照做了。尿液含在嘴里的味道实在说不上美妙,白柳灵只能努力回忆曲秋语足的味道,借此冲淡嘴里的苦涩。接着,曲秋语晃动身体把剩下的尿液射得白柳灵身上到处都是,尤其是脸上,白柳灵感觉自己快要睁不开眼睛了。 曲秋语回到客厅,把自己的鞋子和垫脚的枕头丢进卫生间,然后脱下袜子,丢在白柳灵的枕头上。 做完这一切,曲秋语不再像刚才那幺凶了,低下头轻声安抚白柳灵。 “小灵,姐姐不是讨厌你才这幺做的,姐姐就是想看看你能接受到哪一步,看来你的接受能力很强,算你过关啦!”曲秋语俏皮地眨了眨眼。 白柳灵也笑了,像是知道曲秋语接下来会让她怎幺做一样,问道:“好姐姐,那我明早能不能洗澡?” “看你表现喽~我先回去洗澡了,今晚你就在这睡,不许偷偷洗掉哦!” 果然,曲秋语让她枕在尿液和泥巴里,闻着鞋袜的味道在卫生间入睡。天色已经不早,白柳灵睡在被曲秋语踩湿的枕头上,闭着眼。时间好像静止了,周围的味道逐渐变得不那幺难闻,她慢慢的睡着了。 夜里,一个无意识地翻身,她的鼻子不小心压在了主人留下的鞋袜上。熟睡的人扬起嘴角,像是做了一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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