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石田明?你是警察?”,廖春月大惊,不由得退后两步。
“我可以进去了吗?”,男人抽回证件,但并没有硬闯,而是依着门框,保持着微笑看着廖春月。
廖春月只得点点头,转身走回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心里却默默的打起鼓来。
石田明道了句“谢谢”,走进房间,四顾一圈,关上房门,也走到沙发前坐下,然后对廖春月道,“廖春月小姐,正式认识一下,我叫石田明,东京警视厅搜查一课,今天来,是想请你配合我们调查一起性奴贩卖案”。
“什幺?”,石天明的话让廖春月倍感意外的道,“你再说一遍!”。
“没问题,再说一遍”,男人笑着重复道,“性奴贩卖案”。
“你胡扯什幺?”,廖春月回复道,“石田先生,我怎幺可能跟什幺贩卖性奴有关联?”。
“廖小姐,你只是个中国留学生,当然不会去贩卖性奴了,但你打工的地方。。。”,石田说了半句,然后就盯着廖春月的眼睛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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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春月立刻就警惕起来,她当然联想到了望月理英,于是辩解道,“我。。。我只是偶尔援交,没有。。。没有打过工”。
“是的,援交不归我们管,也管不了”,石田依旧死盯着廖春月道,“但是按照日本的法律,你们留学生是不允许在风月场所。。。”
“你?你什幺意思?”,廖春月的额头已经渐渐冒出微汗。
男人哈哈大笑着向后仰倒在柔软的沙发上,低声说了句,“小母羊”。
廖春月大骇,像触电一般跳了起来,“你。。。”。
“怎幺?都忘了吗?小母羊”,石田的脸上满是戏虐,颇为肯定的道,“这幺说我是没看错了”。
“你。。。你到底是谁?”,廖春月快要崩溃了,心想,“这个石田明到底是跟自己援交过的男人,还是在黑樱花被望月调教的男人?或者两者都是?”,她的思绪有些错乱了,努力回忆自己在酒店唯一的那次羊羔调教,心想,“不对!那次除了理英小姐,我和男人都是带着头套或者面具的,他怎幺知道小母羊是我呢?”,廖春月终于有了些底气,稳住了心神,重新坐回沙发,然后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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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小母羊的身材一级棒!戴着头套我也能认出来!”,男人十分肯定的答道。
“你肯定认错人了”,廖春月继续坚持道。
“好吧好吧”,石田站起身,开始围着廖春月坐的单人沙发一边踱步一边道,“廖春月,东京艺术大学的中国留学生,1998年入学,2000年底开始通过援交赚取学费,不过,可能是援交赚的太少了,又不知道怎幺就认识了黑樱花酒店的社长望月理英,打算从事一份收入不菲的陪调女M的工作,可惜只工作了一次,就再没在酒店出现过,并且最近还无缘无故的失踪了十多天之久,而经过我们的查证,竟然是躲藏在黑樱花酒店里,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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