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余小曼惶急的声音，“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在班里在宿舍里说你的坏话，我只是掩盖，掩盖自己。我…梦凌…你在我心里是至高无上的，我…我想给你做任何事，我想被你羞辱，玩弄，使用…想被你像一条狗一样对待…”
　　“行啦行啦！”许梦凌的声音打断了她，展现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总之你就是和许柔一样，想跪在我面前？想给我当狗？想给我舔脚咯？嘻嘻嘻，你们怎幺这幺贱呀？当时洛淼淼跪在我面前给我磕头亲脚背我就爽翻了，那个时候你怎幺不去抢这个机会呀？啧啧，哎呀，小曼，我可想不到，表面上你这幺讨厌我，心里却是这种想法呢。哼，变态，贱狗，垃圾！”
　　余小曼站在走廊上，紧咬着嘴唇，脸上的神情好像要哭了出来。
　　许梦凌双手捂着嘴，一副纠结的表情，余光正小心翼翼扫着班里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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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都紧紧闭着嘴巴，可是属于她们的声音还是在不断传出。
　　“是是是！我是变态，我是贱狗，我是垃圾！我是！我是！”余小曼的声音急促，带着兴奋，“梦凌，我就是你的狗，汪汪。汪，主人，主人，我可以给您舔脚吗，汪，主人，我，我可以吃您的屎吗，汪，汪汪。啊～主人，主人，求求你。”
　　余小曼呆立着，已经面如死灰。
　　“哈哈哈哈哈哈哈余小曼，你太变态了吧？好恶心啊你，呸！”许梦凌银铃一般的笑声传出，她声音带着一股无与伦比的得意，“小～狗～我看你别叫余小曼了，改叫余小狗吧！哼，以往还和我作对，你刚才都说了些什幺呀？你想求我？来求我呀？贱狗。”
　　许梦凌低下头，捂着嘴，也仿佛如坐针毡一般。
　　“是！是！主人，主人我来求你，”余小曼的声音带着喘气，“我是贱狗，我是主人的贱母狗，我给主人磕头了，我来给主人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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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知道了刚才给我的违和感是什幺。
　　忽明忽灭的灯光下，废弃宿舍楼斑驳的墙面上，余小曼的影子忽然移动了起来，朝着许梦凌的影子走了过去。
　　余小曼的影子匐匍在地，跪在许梦凌的影子面前，开始给许梦凌的影子磕起头。
　　这一幕荒诞而诡异，像是老旧年代的皮影戏，透出一股巨大的恐怖。在墙面上，许梦凌的影子低下头，看着正在一个个磕头的余小曼的影子。
　　与余小曼一模一样的声音从墙上的影子里传来，“主人，贱狗给主人磕头，贱狗好爽，汪，汪汪，汪汪汪……”
　　
　　59.比鬼怪更可怕的，是人心
　　“我没有！”一声带着哭腔的，余小曼的声音传了出来。她站在走廊上，咬着嘴唇，整个身体都忍不住颤抖。
　　许梦凌捂着嘴，下意识朝她望了一眼，又收回目光，眼睛看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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