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好像没看到,仍然在用力,但是虚弱的王哥走了起来,拉住了她的手。她顺从地松开手,依偎在王哥怀里。
“我的天,你差点把他捏死了,要搞出人命了。你快冷静点。”
“可是这个下贱的玩意竟然敢打你……我今天非得阉了他……你没事吧,还疼不疼?”妻子用撒娇的语气说着骇人的话。我已经忘记上次听到这种娇媚的语气是什幺时候了。
“我不疼,乖,消消气……”王哥还是有些不安,但还是尽力安抚着妻子。我的睾丸仿佛被揉烂而渗出了里面粘液的解压球一样垂在地上,好像蛋黄都被打散了,钝痛的感觉就好像仍然有人在一拳拳狠锤我的下体。阴茎还在控制不住的抽搐,在生殖本能的引导下给予我性刺激,慢慢流出精液。但我的痛苦已经不再在这对情人的眼中了。
妻子捧起王哥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她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轻轻舔弄,吸吮着对方的嘴唇。哪怕在淫靡湿热,汗水蒸腾地房间里仿佛也能闻到她们释放的荷尔蒙。妻子虽然比我高而强健得多,但在王哥面前就好像纤弱矮小的小女生,踮起脚尖昂着头,妖媚地缠绕着王哥的脖颈。我无力地躺在地上看着她们,可以清晰地看到妻子穿着的薄薄的黑色情趣内裤已经被爱液浸透,皱皱地紧贴在她滑嫩地小穴上。淫水甚至已经从她的内裤小穴处两侧溢出,湿哒哒地顺着她滑嫩丰腴的大腿根部流下。心里的酸楚让我几乎流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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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妻子并没有给我流泪的机会。她踮脚累了,不知是否有意寻找落脚地,一脚踏在了我的脸上。在刚才的施虐中,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她的脚底已经被汗液浸湿,黏黏地散发出少妇特有的酸臭气味。她的脚趾夹着我的鼻子,浓浓的汗酸味夹杂着女性荷尔蒙的骚臭味灌进我的鼻子,脚汗将丝袜粘在了我的脸上。她的脚汗很严重,每天睡前跪着给她搓脚泡脚曾经是我为数不多的接触她身体的机会。每次她都会坏坏地让我仔细舔遍她的脚趾缝,将穿着丝袜和皮质瓢鞋一整天的脚上咸酸的脚汗、脚垢舔干净。她说我柔软的舌头舔她脚底的感觉能唤起她的性欲。每当我做完这些,她就有可能用修长柔软的脚趾将我的精液从小鸡吧中揉捻出来。这种潜移默化的调教让我这个曾经并不恋足的人变成了对她的脚味极度渴望的悲惨舔狗——即使她在每次帮我踩弄完之后,总是不忘一脚踩散我泄在地上的精液,再鄙夷地用卫生纸擦干净,丢进马桶。在几周前,我连这种快感也失去了。因为某次我在舔脚时皱着眉避开了她肉色短丝袜上一处明显的污渍(大概率是精斑),她当时没说什幺,正当我跪下期待着她踩弄我的鸡巴时,收到的却是照着睾丸的狠辣踩跺。她用丝袜包裹的脚后跟一边碾踩我可怜的蛋蛋,一边极为蔑视地羞辱着我,羞辱我支撑不到30秒的早泄,羞辱我硬不起来能被她用指尖弹来弹去的无能,羞辱我甚至碰不到她g点的长度,质问我有什幺资格拒绝舔脚。直到40分钟后我因为睾丸的剧痛瘫软在地上,她才心满意足地脱下骚臭的短丝袜赛在我嘴里,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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