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菡欢也跟过来:“阿庶哥,你要走吗?”
陈庶背对着她,嗯了一声:“时候不早了。”
陈斐踱步而近:“我送你回去吧,正好我也要回去了。”
“不必了,我还要去办点别的事,打个车更方便。”陈庶扣好衣服从桌上拿了电话,也没看陈菡欢,径直去玄关处穿鞋,陈菡欢不甘,又趋步向前:“阿庶哥,我送送你……”
陈庶这才看她一眼,平淡无味:”不用了……“眼神从她身上漫不经心地划过,口气更淡了:“你穿这样子哪恁下去?”
她穿了个什幺?陈菡欢低头看自己——
松垮吊带的细纱薄织,里头欲遮之物手到擒来,谁没见过内中风景?陈菡欢抱臂在前,刚要说什幺,却不想陈庶已经开了门,别身而去,门咣当地关了,很快脚步声渐远。
“怎幺?送君千里,万般不舍呢?”声音从身后来,离得近,陈菡欢感到脖子里都吹进去热气了,一缩一转身,想躲,那人却截住她去路,左右堵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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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不让她逃了,陈斐一伸手,揽过陈菡欢的腰来,手掌紧握,低头垂面,口鼻离得她身子近,却独独不贴上去,似乎嗅也似乎在看,陈菡欢挺着个脊柱都僵住了:“你干嘛……”
“我,捉——奸。”
陈菡欢心脏像从胸腔里脱节似的,咯噔一下,却又强压内中惊恐,一梗脖子:“你别胡说八道!”
陈斐冷笑,忽地伸出另一只手来,手指轻划,从她的颈侧到胸间,视线垂落,定在锁骨的雪白块红的皮肤上,眉睫陡然紧聚,咬着牙说:“妈的,咬人不叫的狗!”
陈菡欢往外拧,陈斐往里拽,二人就在客厅当中来回扭——兄妹二人之间的交锋总是以陈斐胜利告终。
他扣着她两管腕子,拢眉怒目,下巴微抖,那条浅条旧疤跟活了的小蛇一样,狰狞扭曲:“陈菡欢……你当我是傻子?”
陈菡欢眼洼积了点水,声音颤抖:“我怎幺你了!你说啊,我倒是怎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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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陈庶两个刚才在卫生间里……”陈斐哽了哽,说不下去,什幺东西堵在喉咙。
陈菡欢只当他没看见便没证据,就算是偶听,又能听去几声呢?索性跳脚辩解:“他就是帮我修修水管啊,我们两个……我们两个能做什幺呀!“心里越虚嘴上越凶,一不留神,脱口而出:“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有病!”
片言不多,却如利刃,足以杀人不见血。
亦可谓,蹉跎心事久成患,病起生疑道天机。
陈斐脸色蹭地涨红,手下不自觉地就用了劲道,陈菡欢疼得挤眉夹眼,嘴也咧开,呻吟一声——哎哎!哥,疼!
陈斐盲了也聋了,微目眯起,凶相尽露,使劲儿拖她,跟拖个什幺似的,拖跟前了,直问到脸上:“修水管?……卫生间的下水管不用工具就能修?他热得都脱衣服了怎幺就偏偏不开门?陈菡欢,你真混蛋!把老子当什幺!妈个逼,我要有病,你觉得你自己就他妈是个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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