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站在那里,等到它吐不出气,等到它的鱼眼没有了一点光泽。我或许还记得那条鱼最后看我时的眼神,像是人才会有的眼神,固执,冥顽不化,但是……高贵。”
末末又抬眼看她,“那眼神,和你刚刚的眼神很像,袁萌萌。你就是那条与众不同的鱼,你可以接受这主流社会不方便承认的非议和不理解,就像你身后跪着的狄睿,所以我说你一句高贵。但是我还是想让你知道,你的固执和倔强,最好不要用在我身上,因为这些所谓的冥顽不化的定金,袁萌萌,你付不起。”
袁萌萌抿嘴,末末的目光盯在空中徐徐张开的五指,五指如兰,如莲,合拢虚托。
终于,袁萌萌还是跪了下去,只不过在这一瞬间,末末拉着我站了起来闪过身位,袁萌萌这一跪,却是跪了个空。
袁萌萌愣了,扭头疑问,“师姐?”
末末拉着我挪到亦安和小唯中间,犹豫了下,仿佛在选择,最后还是撩起裙摆坐在亦安背上,左脚点地,翘起右脚搭在小唯勃颈处,眼神玩味的看向袁萌萌,“我原以为这幺简单的道理你该懂,没想到你会这幺差劲。所以,跪在我面前,你未必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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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不止是袁萌萌和狄睿惊住了,我也有些恍惚,末末的身躯轻盈盈地坐在亦安身上,白色的单薄丝袖无风自动,伴随着黑色的顺滑长发一同拂动,飘飘然如遗世而独立,气韵无双。白居易《长恨歌》第四十九句“风吹仙袂飘飖举,犹似霓裳羽衣舞”确实是对此刻末末的绝代芳华最佳的描绘。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脑海里响起李延年《汉书外戚传孝武李夫人列传》中的《佳人歌》,此时此刻,再贴切不过。
我还没意淫完,末末那足以穿透灵魂深处的清脆细腻而又略显慵懒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哟,看这表情,不服气幺?”
亦安和小唯动都不敢动,我活动了下有些酸麻的脖子,瞥见了袁萌萌有些烦懑的嘴角。
末末清冷冷笑道,“我家那位说你懂不少易经的东西,那你总该知道‘称骨算命’吧?”
袁萌萌听后微微一愣,随即点头,有些自满道,“知道,是袁天罡根据出生时的年、月、日、时各自斤两总重量来称骨算命的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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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便好,”末末也不对她的评述有何辩驳,柔缓道,“那你告诉我,称骨算命中,最轻薄的命重和最金贵的命重都是多少。”
“这有何难,二两一钱的命最轻贱,罹难不断;七两二钱的命最为贵重,是十代积善,统治万世的命格。”袁萌萌答得很快,看来对自己的回答相当自信。
“呵,蜀犬吠日,”让我意外的是,末末在听闻之后冷冷嗤笑起来,似乎听到一个愚蠢的笑话,“袁萌萌,你终究还是太浅薄。显然你记得这种称骨的内容,但也仅仅是记得,并未探究其真假。”末末左手食指轻轻敲打着亦安的后脑,有节奏地顿句道,“七两二钱的命?你可真是无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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