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下去吧,我和赵先生赵太太说说话。」妙清开口吩咐着。
「赵先生,赵太太,不知我可不可以直呼两位的名字」
「当然」
「维刚,这些年受苦了」
「也谈不上受苦,人生嘛,那有事事都如意的事呢」
妙清也不急,就好象一个长辈与两个家里的小辈聊着天,拉着家常。
「维刚,十分感谢你们能来送我,不知我能不能和眉眉单独说说话」
「师傅,你千万别这麽说,看你的精神头还好着呢?你一定没事的」
「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让我和眉眉单独说说话可以吗?」妙清用近乎哀求的眼光看着我。
我起身离开了小屋,屋外山风吹过,一阵的清凉,多日来心头的压抑也仿佛被着山风吹散了许多。我不知道她们在屋里说着什麽,也许是眉眉和男孩的事吧。不管了,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屋里,妙清拉着眉眉的手「眉眉,我问你,维刚的左边屁股上是不是有一个小小的月牙型的红色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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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知道?难道这也可以算出来吗?」
「这麽说是有了?」眉眉点了点头「其实……其实维刚是我的儿子」
山中一只飞鸟惊起,我擡了擡头看了看山下,远处有着几点灯光,天上星星很亮,我已经不记得我有多久没有看到过天上的星星了。
「眉眉,我请你永远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好吗?请看在一个将去的人的份上,答应我。维刚是苦命的孩子,请你以后好好照顾他,」
「师傅,这……这怎麽可能呀,维刚怎麽会是你的儿子?」
「唉,这是一个不堪的故事,维刚是我父亲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
本章完
(十五)
我的妈妈在生我的时候因为难产,用尽了三天的时间终于把我生下来,她也永远停止了呼吸。
我的父亲,又当爹又当妈的把我拉扯大,一方面因为家里穷,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父亲不想因为有了后娘让我受到委屈,就一直单着。慢慢我大了,文化大革命也开始了。老实巴交的父亲,被选上了右派,当时没有一个人说得清楚右派是什麽?在偏远的乡下,也没人会关心这个,乡里乡亲的还是一样的生活着。可后来革命是搞得越来越大,要上高中的我,因为父亲是右派,我不能再上学。父亲也经常被拉出去批斗,用时也会挨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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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是我和父亲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因为那晚过后,父亲投河了,到现在我也不知道父亲的尸骸在什麽地方。我也不敢去算,因为我怕。
那晚我20岁,父亲白天又被叫去学习改造,我看家里没人,就独自在屋里用热水擦着澡。就在我准备穿衣服的时候,父亲推开了房门,头上是流干的血迹,身上是浓浓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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