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就阴沉得可怕,黑云遮日,想来不久会有一场瓢泼大雨。
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比较昏暗,杨丰从橱柜里取了一瓶洋酒,独自斟满了一杯,琥珀色的酒液散发着酒香弥漫整个屋子,桌子上放着一支柯尔特转轮手枪,银亮的枪身泛起一阵金属寒光。
他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罹患“贱病”,“贱病”这样的说法虽然荒唐,但找不到更好的解释了。人总是要对现实做出一定的反抗,恰如此时此刻。
“敬自由。”
他一口干完了杯子里的酒,拿起手枪,打开弹仓取出了五颗子弹,独留一颗子弹,接着拨动转轮上好膛,压下了保险,枪口慢悠悠的指向了太阳穴。
感受到冰凉的触感,心瘾又开始发作了,他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毫不犹豫扣下扳机。
咔嚓~
是空枪,他赌赢了,生与死瞬间的刺激连那股莫名心瘾也被压了下去。
杨丰长长呼出一口气,拿起酒瓶倒满一杯酒,一饮而尽,醇香的酒水滑过喉咙,熏得人有了微微的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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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死亡。”
放下酒杯,推开门走出房间,天色居然离奇的开始放晴,黑压压的乌云正在逐渐消散。杨丰自嘲一笑,继而赶往大姨太所在的东屋。
才踏入庭院,迎面赶上了送洗漱热水的丫鬟从屋子里走出,两人碰了个巧,丫鬟脸一红,有些畏惧的委身行礼。
“大少爷早。”
“早。”
杨丰回应了一下,两人擦身而过,似乎是想起了什幺,转身喊道:“等一下。”
“啊!”丫鬟惊叫出声,顿在原地瑟瑟发抖:“大…少爷,您…有什幺…吩咐吗?”一时之间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怕什幺?”
“大少爷难道不是想杀我吗?”
“我?杀你?为什幺?”杨丰一阵莫名其妙,只当是丫鬟发了癔症,于是问道:“你叫什幺名字。”
“奴婢叫小荷。”丫鬟脆生生说,又补充了一句:“16岁。”
“怎幺进杨家的?你爹娘呢?”
“娘死了。”小荷情绪忽然变得很低落,哽咽了一下:“三年前家里遭了大水,养不活我了,爹就把我带到眉山,在我头上插了根草,让我跪在路边,当时夫人看见了,于是就向我爹把我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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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怜。”杨丰叹了一下,取出一把银元,约莫有十多个,塞到了小荷手里:“拿去买点好吃的,添几件新衣裳,别亏待了自己。”
“大少爷,我不能要。”小荷眼睛红了,连连推辞:“其实杨家对我已经很不错了,在这里不缺吃穿,我不能要你的钱。”
“给你就拿着!”杨丰态度很坚决,又说:“你放心,不管你看到了什幺,听到了什幺,我都不会怪你,那是我自己的选择。”
“大少爷,谢谢您。”小荷的泪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从来没有人对她如此好过,她只能不停的说着:“大少爷,您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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