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你需要被好好调教调教。”女人说着,缓缓的让靴尖在钱小二的嘴巴里抽送,甚至那靴底已经磕碰着下颚的牙齿,而且还在不断的深入中,半只长靴的皮革靴面近乎已经完全插入钱小二的嘴中,钱小二依旧呆滞得蹬着眼,被动的舔舐着嘴里的靴尖,靴底,说不上来的感觉。
惊愕,恐惧,心虚,当然,还有女人主动伸过来的靴子被舔在嘴里时,闻嗅到那皮革清香带来的浅浅陶醉感,以及女人那从未表露出来的凌厉又威严的一面带来的心悸和颤栗。
钱小二从未想过,原来能让他畏惧的,不是什幺财狼野兽,也不是什幺长相凶狠的恶徒大汉,而是面前把长靴踏在他脸上,漂亮的有点离谱的女人。迟钝的反应弧度,让他渐渐清醒过来,心跳却在持续的加速着,视线一抖,女人踩着自己的时候,那种油然而生的高贵冷艳,那张冰冷得让人没有一丝反抗余地的俏脸,充满鄙夷和压抑的愤怒,那种眼神,钱小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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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无数次饿到饥肠辘辘,在讨不到饭后,翻墙进入人家里偷吃然后被发现时,主人的眼神。
第三十章
有那幺一刻,钱小二有种想要跪下磕头的冲动,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大半截身体还悬在下面的木梯上的话。
靴尖终于被女人从嘴里缩了回去,女人一低头,轻轻的抬脚,看着靴尖上明显的深起的水印,继而继续看向钱小二:“二子,似乎之前我对你的惩罚有点轻了。”钱小二想把脑袋缩回去,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不会再爬上阁楼,因为女人表现出来的样子,让他畏惧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是什幺时候开始的?对女人有了这样的感觉?
似乎在一次又一次的亲密接触中,原本应该可以称之为儿子对母亲的眷恋和依赖,早已变质,那一次次根本不应在发生在母子间的行为,已经让自己对女人的感情变成了绝对的崇拜和迷恋,以至于现在,哪怕女人稍稍表现出来的不快,就让他颤抖,大气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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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小二怔怔的看着摆在面前的长靴,而女人终于俯下腰,对着他勾了勾手指:“爬上来,现在。”按照女人所说,钱小二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幺样的惩罚,眉宇间的惶恐更明显了,顺着那狭小的方口向上爬,从女人的脚底下缓缓的钻出,爬上,腿还在微微发抖,终于在木地板上站定下来的时候,“啪”得一声,响亮的抽打声从隔壁传来,钱小二慕得浑身一抖,有点心虚的看了女人一眼。
那声音太熟悉了,只是不明白为什幺会在这里听到这样的声音。
山村里催赶牲口的时候会用上的鞭子的声音,钱小二有点心慌,刚才魂都快飞了,此时才来得及注意这间其实依旧可以算是宽敞的隔间,实木地板,用红色的漆粉刷的墙,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挂在墙壁上的一根根或长或短的皮鞭,墙角里锁着的一只铁笼,还有焊接的框架,顶层上垂落下来的铁环,当然还有锁在一个铁皮柜子里看不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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