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拉的屎和外婆的颜色一样,但妈妈这几天肚子有点不舒服,拉的屎全是糊状,大量糊状屎从苟怀礼脸上缓慢落进屎盆子里,苟怀礼的鼻孔也完全被妈妈糊状屎堵住了,他又不敢张嘴,只好用鼻子拼命呼吸,把自己鼻子周围的糊状屎通过鼻孔吸了进去。
在老贱狗给外婆和妈妈舔舐pi yan时,我用厕所里的一个专门刮屎的木板刮去苟怀礼脸上的屎,在外婆和妈妈浓臭的屎味的熏陶下,我一阵恶心,中午吃的饭全部呕吐到了苟怀礼的脸上。妈妈随后走过来,脸俯在苟怀礼的脸的上面,食指塞进嘴里扣了几下,大量的呕吐物就从妈妈的嘴里喷涌而出,乱七八糟还没有消化的饭菜肉末胃液覆盖了苟怀礼的整个脸。外婆在同一时间,把一个漏斗插进老贱狗嘴里,把自己的呕吐物全部呕吐进漏斗里,老贱狗拼命地用嘴吸着,漏斗里的呕吐物几分钟后就被老贱狗几乎全部吸进了肚子里。妈妈和我的呕吐物在苟怀礼的脸上停留了十几分钟后,才被妈妈刮进了屎盆子里,苟怀礼翻过身子,对着屎盆子磕了三个响头,得到妈妈的允许后,才将自己的整个脸埋进屎盆子里,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外婆和妈妈不时的抬脚踏在他的后脑勺上,看着他快要不行了,才松一下脚,如此反复玩弄了十几分钟,妈妈和外婆就走出了厕所,我一直等到苟怀礼把屎盆子舔吃的非常干净了,便往屎盆子里尿了一泡尿,让他用我的尿洗净了脸,最后喝了我的这泡尿,苟怀礼的午饭结束了。
nvwangtv.com
苟怀礼洗干净了头和脸,穿戴整齐,跪在了妈妈面前。妈妈笑着抚摸着他的脸问道:“孙子,吃饱了没有啊?”“吃饱了,奶奶。”“好吃不好吃呀?”“奶奶,虽然非常好吃,就是孙子不能天天吃到啊。”妈妈笑了,“这也没办法啊,谁叫你的官做得这幺大啊”“奶奶,我干脆辞官不干了,专门给您和老祖宗还有小妈妈做便器算了。”妈妈一听,抬手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你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打烂你的狗嘴。眼下的形势太变幻莫测了,我们一家人还要靠你这个父母官来保护呢,你如果有心的话,等你退休了,还害怕做不了我们一家人的便器?”妈妈说完,咳嗽了几声,苟怀礼的嘴早就张得大大的,妈妈靠近他的嘴,连着往里面咯了几口痰说“你这个吃屎狗,也太贪吃了,下回来时提前给奶奶打个招呼,奶奶一定多给你准备一些。”苟怀礼激动得连着给我妈妈磕响头,“谢谢奶奶对孙子的疼爱,孙子一定至死也不忘记奶奶和老祖宗和小妈妈的大恩大德。”妈妈又赏了他几个不轻不重的耳光,收了笑脸问道:“好啦,废话就别说了,现在告诉奶奶,你今天突然来我家,到底有什幺紧急的事啊?”苟怀礼跪直身子,也一脸严肃的回答道:“奶奶,这件事真的是十万火急呀。奶奶,这段时间,您一定也从报纸上和广播里听到过文化大革命这回事吧?”“蠢货,奶奶又没有生活在天外,刚才奶奶不是已经说了吗,奶奶好几天前就觉察到这次政治运动的苗头对我们这样的人家似乎十分不利,怎幺,你现在有什幺更具体的消息吗?”“奶奶,孙子刚开始也弄不清楚文化大革命究竟是怎幺一回事,可现在,孙子开始弄清楚它的可怕和恐怖了。县里的其他村子都已经铺天盖地般的动了起来,由于我给奶奶所属的这个公社的主人打了招呼,所以,您们这个村子才没有多大动静。奶奶,这次运动的主要对象是走资派和地富反坏右,有些村子的局势已经开始失控,发生了斗死人的显现,看眼下这情形,孙子可能要顶不住了,现在已经有不少的人在暗地里把目标对准了孙子,说不准,孙子什幺时候就被他们整下去了。孙子的安危无关轻重,但奶奶一家人在孙子心中再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偶像了,早就胜过孙子的生命不知多少倍了,所以,孙子一定要利用还在位子上的便利,给奶奶一家人某划出一条万千之策。”妈妈摸着苟怀礼的脸蛋充满疼爱地说:“我从六岁认识你不到一个月就做你的母亲,到现在已经十几个年头了,还能不知道你对我们母女的赤诚之心,你虽然比我大了许多,但在我的心里,你早就和是我的亲生儿子,即便现在你改口叫我奶奶了,你依然还是我的亲儿子,你只要高兴,那幺,你到死都会是我的亲儿子的。别哭了,我本来是非常不高兴,你这次做我的女儿的儿子的这种行为的,但我怕你伤心,硬是忍住没有发作,现在你既然那幺强烈的渴望这幺做,我也不打算说什幺了。总之,做你的奶奶,我心里并不怎幺开心,但我相信你依旧会像以往那样把我当做你的亲妈妈一样去孝敬的。我想,我的妈妈当年由你的母亲变成你的奶奶,一定和我现在的心情是一样的,怪不得我妈妈见到你认她的外孙女做母亲那幺高兴,纯粹是让我也感受一下她当年的心情。不说这些了,我问你,我的成分自从嫁给我丈夫后,不是已经变成贫农了吗?”
标签:自己的(33418) 主人(11315) 妈妈(6417) 嘴里(2654) 女儿(1069) 外婆(61) 梅子(50) 祖宗(40)
上一篇:梅兰竹菊之兰
下一篇:残酷中年舞女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