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好了一点,我把脚伸进松糕凉拖里,松糕鞋软软的脚感总算是让我感觉放松一点了,我摆弄着羊毛中裙,与裙下半透明的黑色丝袜摩擦着,袜子是天鹅绒的,触感很柔,与裙子接触起来也是滑滑的。
而后我又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今天实在是累了,而从今以后衣服也终于不用自己洗,于是便早早的洗澡睡觉去了。
(二)
第二天一早八点半,我被门铃声吵醒,看了一眼表,糟了,睡过了。
我胡乱整理下头发,套上一件宽松的睡衣跑去开门,一定是我妈妈给我找的保姆来了,我心想。
开门之后,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那里,个子很矮,甚至都没有我一个女孩子高(我170),估摸着也就160左右,胖胖的,皮肤黝黑黝黑,穿着一件不知洗了多少次的白色polo衫,外面的冲锋衣也明显是便宜货。
您是林小姐吧,他用最礼貌的声音说道,声音里甚至还掺杂着一点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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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您是来打扫的钟点工吧?”“是的。”
“那你先在外面等一下好吗,我去换一身衣服,一会儿还要上班,今天起晚了。”我有些抱歉的说。
“没事的。”他点点头。
今天外面似乎有些冷,可以感觉他的牙齿在微微发颤,但对不起啦大叔,女孩子换衣服,没办法的嘛。
我把门关上,快速的刷牙洗脸梳头,在镜子面前画了一个工作妆,这是最耗时的。然后内衣袜子穿好,换上一件羊毛的连衣裙,穿完之后在镜子面前转一圈,同时检查腿上的袜子有没有破洞。
都弄完之后,我走到门边,今天我吸取昨天教训,决定穿一双平跟的船鞋,都穿好之后,我打开门,看见他还站在那里,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幺。
“您进来吧。”我说。
“好的,小姐。”他小心翼翼的走进屋子,胖乎乎的身体有些滑稽。
“我走了,家里就交给你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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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还想起一些要嘱咐他的,左思右想,我的内衣是真丝的,裤袜也是进口的高级货,所以都只能手洗,但这些怎幺也不敢说出口,毕竟他是个男的,看起来还大我那幺多,妈妈真是的,难道是为了图便宜?怎幺给我请了个这样的男保姆。
(三)
但终究一个女孩子的脸皮还是太薄,再加上工作就快迟到,于是索性作罢。
出门之后我急忙忙的跑向地铁站,船鞋穿着自然是比带跟的短靴舒服不少,但因为袜子太滑,还是差点崴了脚。我记得之前一个家里请保姆的同事告诉我,这种时候脚上一定要再套一双浅口的船袜,但我毕竟与她不同,我的衣服都需要自己洗,所以实在是不想每天再多洗一双袜子。
今天很幸运,一天的工作不多,加上因为是外企,所以上班的时间很自由,我便早早的坐电车回家,在电车上,我想着自己那些被无情的扔进洗衣机里可怜的衣服们,不自觉地为她们默默“祈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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