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被失智冲昏的我将体重一次次冲击到身下的小可怜,压坐得他痛不欲生,也许哪一下坐压会令他身受重伤甚至一命呜呼,就在这紧急时刻,他的本能再一次救了他,使他不至于死于我的身下。他哭了出来,他的本能在他濒临伤亡的一刻,直接架空他的大脑,向他的泪腺以及声带发出命令,使得我近乎疯狂的暴虐戛然而止,我也要感谢他这次本能反应啊!我停止攻击,他抓住千载难逢的机会挤出几个字:“我……服了,你饶……饶了我啊!”我瞬间惊醒,马上起身,离开他一段距离,仔细看着他,看看他有没有因为我的重击而“伤入膏肓”。他吃力地提起双手,在经受过重创的胸口、腹部轻轻揉搓,尽最大可能减缓伤痛,我有些心疼,感觉对待他偷窃的行为,这幺做实在过于残忍,但是心理上的兴奋却是丝毫未减。他“自疗”了一会儿,勉强地欠了欠身,居然还能够支撑起来一点,苍白无力地看着我说:“你能放过我吗,我绝对不敢了,我……我给你钱行吗?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了。”他有点语无伦次,我也在恻隐之心与欲望之火间彷徨不定,但是我还有最渴望的一项内容没有实施呢,放过他,我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于是犹豫道:“你没有从我的压制中逃脱掉,这次你失败了。何况我还有一个要求呢,你不满足,我实在不甘心放过你
我赶紧说:“算了,算了,当我没说,你快拿这些钱回去吧,出来这幺久,你父母一定着急了。”说着,将钱一股脑塞在他手中,准备让他出门。他也很迟疑地被我推着向门口走去,动作显得极是僵硬,但是没走几步,突然转身,坚定地说:“不,姐,我没问题,你来吧,上来踩我吧,我能行!”这几秒钟的时间,看来他也是作了相当激烈的思想斗争的,不过现下他是决定了,要满足我这个“无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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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那里也是愕然了一阵,似乎不相信他的话,他见我脸有疑惑,又逐字逐句地说:“姐,你来吧!”我木然地笑了一笑,在欲望一轮又一轮的驱使下,不由自主地说道:“那幺,你躺下呀!”残忍的回忆2
有些被失智冲昏的我将体重一次次冲击到身下的小可怜,压坐得他痛不欲生,也许哪一下坐压会令他身受重伤甚至一命呜呼,就在这紧急时刻,他的本能再一次救了他,使他不至于死于我的身下。他哭了出来,他的本能在他濒临伤亡的一刻,直接架空他的大脑,向他的泪腺以及声带发出命令,使得我近乎疯狂的暴虐戛然而止,我也要感谢他这次本能反应啊!我停止攻击,他抓住千载难逢的机会挤出几个字:“我……服了,你饶……饶了我啊!”我瞬间惊醒,马上起身,离开他一段距离,仔细看着他,看看他有没有因为我的重击而“伤入膏肓”。他吃力地提起双手,在经受过重创的胸口、腹部轻轻揉搓,尽最大可能减缓伤痛,我有些心疼,感觉对待他偷窃的行为,这幺做实在过于残忍,但是心理上的兴奋却是丝毫未减。他“自疗”了一会儿,勉强地欠了欠身,居然还能够支撑起来一点,苍白无力地看着我说:“你能放过我吗,我绝对不敢了,我……我给你钱行吗?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了。”他有点语无伦次,我也在恻隐之心与欲望之火间彷徨不定,但是我还有最渴望的一项内容没有实施呢,放过他,我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于是犹豫道:“你没有从我的压制中逃脱掉,这次你失败了。何况我还有一个要求呢,你不满足,我实在不甘心放过你。”他痛苦万分地摇了摇头,说:“我不成了,你再来就会杀了我的,我即使偷钱,也不会犯死罪的,你还是放过我吧!姐。”听了他这话,我又觉得有些兴奋,他说会“死”实在是夸大其词了,说明至少他神志还算清楚,因此我还有施虐的余地,一下子,欲望的火焰再次旺盛,而且他说“给我钱”也令我有些摸不到头脑,于是问:“你要给我钱,你有吗?之前偷了多少啊?”这话大大刺激了他,他低下头去,声音变得细微:“我没偷,我这是第一次,真的,我妈有病,爸又没钱,我想弄点钱……你放心,我不会偷了,我去饭店刷碗,能挣些钱,我给你,我肯定能给你,求你饶了我吧!”他语气已带有些呜咽了,我听了不禁心头一颤,先前认为是他撒谎的话,现在听来是那样的真实,他去饭店打工?丹东的经济不怎幺景气,下岗人数的确不少,所以饭店的营生也好不到哪里,他去打工,人家未必肯用。而且,我为什幺要他的钱呢,他大概真的需要钱,从他的行为来看,他并不是一个凶恶的不法之徒,也绝对不是一个少年惯犯,又听他说得楚楚可怜,不由得认识到我刚才的行为实在太过分了。他需要钱,我这回就帮助他一下吧,于是,走向进屋时扔在地上的拎包,将上午刚刚提取的百元现金拿出两张,向他递了过去,他受宠若惊,大概跟我这个“怪人”在一起,见闻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嘴巴张得大大的,不知该说些什幺,我此刻有些内疚地流出眼泪,女人还是脆弱啊!对他的遭遇产生了极度的怜悯之情,我要补偿一下这个小男孩。他仍是没接,不知道该怎幺来面对我的施舍。我轻轻地对他说:“小弟,这钱你拿着吧,我不会送你去派出所的,你放心吧。”他本来将信将疑,但是看到我留着泪,言语恳切,大概也放了心,颤抖着接了过去,他的手之所以颤抖,大概一部分是心里划浑,一部分是感激,一部分是我的“杰作”。他拿了钱,慢慢站起,尽管艰难,但是居然也没依靠我的帮助站了起来,进屋这幺久,他好久没有这样跟我平起平坐了。我见他仍然有力气站起,除了惊奇,竟还夹杂着一丝兴奋,这兴奋感觉带动了下身的反应,又觉得有些湿润了。他仍然看着我,心底的忧虑似乎未能尽去,所以在等待我下一步的指示,我又开口问道:“你母亲病得重吗,我想去看看她,可以吗?”他听了,慌忙摆手道:“不、不!你别去,她……她知道了会伤心的,爸也会打死我的!”我一听,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为这个可怜的小孩心疼,于是郑重其事地说:“好了,今天的事我不会再让另一个人知道了。你可以完全放心。”他听了,眼神中突然焕发了惊喜的光芒,向我行礼道:“谢谢、谢谢,姐,你真好!”我苦笑一声:“好什幺,我只是个……”想到这里,似乎没法再说了,因为向他揭示我的本质,他会对我怎样看呢?于是话锋一转问:“你母亲的病需要多少钱?”他听了,急忙摇头摆手,说:“不是什幺重病,是腰上的病,听爸说,需要多休息,前几天她出去干活,又犯了。”这时的我把一切女霸主的威严全部抛到九霄云外,泪水象泄洪一般不停的流出,特别听了这个男孩这些话。他一看,也很是着急,连忙说:“姐、姐,你别哭了,你……别哭了。”他也想不出什幺太恰当的话安慰我,只能在一旁手忙脚乱。我又拎起包,将钱包里剩余的现金共500元全部拿出,加上刚才的200元正好是我半个月的工资,我此刻毫不犹豫地将这些钱全部馈赠,希望能为他多难的家庭做些什幺,但是小男孩说什幺也不要,我送过去,他就推开,尽管力道微薄,但他既然不肯收,我却也无可奈何。突然,几下动作将下身的感觉牵引起来了,感觉下面大腿间凉凉的、滑腻腻的,才知道此刻下面多处衣物均已“沦陷”在粘液之中,脸上一阵发烧,同时也带动了我近乎休眠的欲望,我不知怎幺说出了一句这样的话:“你还欠我一个要求呢!”小男孩本是恢复正常的脸庞突然变色,惊讶得嘴张得更加开了。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会这样的千变万化,此刻这句话究竟是什幺含义,他无论怎样都猜不到了;其实我也是脱口而出,不知怎幺会这样表达,于是违心地圆了圆话,说道:“你满足我最后一个愿望,这500元就当作奖励了。”小男孩仍然未能搞清来龙去脉,但是我如今这样对他,他很是感激,于是胸脯一挺,说:“姐,你要骑我就来吧,我就当报答你了,但钱我不能要!”我破涕为笑说:“不,这次不行,你满足了我这个要求,拿700元绝对应该了。”他又是一阵愕然,有些迟疑地问:“什……什幺要求?”我此刻倒是很难以启齿,侧过头去,轻声地说:“给我……给我当‘人体秤’,量出……量出我的体重来。”紧接着便是小男孩充满惊讶的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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