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纸鸢吗?”一个苍老但又有些熟悉的声音问道。
纸鸢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窗前的摇椅忽然晃动,纸鸢绕过去一看惊讶得无以复加。
“你是林凌?”
那人点了点头,一行浊泪从空洞的眼睛里流出。此时的林凌再也不是二十年前的那个美艳女子,一脸的皱纹仿佛已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哪里想到她也就50多岁而已。
纸鸢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毫无反应,腿细的只有骨头,看得出已经瘫痪多年,纸鸢简直无法想象这个如此凄惨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后母林凌。往日的恩怨情仇瞬间烟消云散,有的只是同情与可怜。
“说实话,我是真不愿意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沉吟了半晌,林凌终于又开口:“也好,终于有人能陪我说说话,而且还是个故人。”林凌讲起她的遭遇……
林凌的故事
林凌的祖上书香门第,是当年清朝公派留学少年的一人,学成归国后正好赶上“预备立宪”,被清廷委以重任。辛亥革命后,投入盛宣怀门下,致力于实业救国,后被段祺瑞赏识,在皖系支持下财源广进,发达起来,段死后蛰伏一段时间,北伐时复投宋子文,支持蒋中正。解放后,家产作为官僚资本被予以没收,文革时几近家破人亡。不过即使如此,在最为困难的时候,林凌家里仍不忘对其进行教育,灌输西方民主思想,教授其英文。因此高考对于林凌几乎是小儿科,也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北京外国语大学英语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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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春节,林凌永远忘不了那天,一个陌生的三十多岁的台湾人突然拦住她向他问路,暗中塞给了她一个纸条,写道:
“加入我们,或者将你写给金门电台的信在广播中宣读。”
林凌害怕极了,夜阑人静,常常用短波收音机接受台湾对大陆的广播,高中时叛逆的她竟然给对方写了封回信,表示希望收听邓丽君的歌曲。虽然这个要求现在看来没什幺,但是当时却足够让她坐牢。没有办法,第二天再次见到那个台湾男人,她点了点头。对方给了她100元人民币,在僻静的地方从她的胯下钻来钻去。林凌惊讶的看着对方,脸色羞红。
之后的几年,在冬季僻静的海滩,男人几次约她出来,总是提出各种各样奇怪的要求。
最后一次,男人打开精美的鞋盒,林凌眼神为之一亮。
“这双高跟鞋真漂亮,给我的吗?”
男人点了点头,说:“以后我们几乎无法见面了,这个就当给你的几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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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告诉我你问什幺总是让我踩你,而你总是钻我的裤裆舔我的脚呢?”
“因为你漂亮,而且有些事情你以后自会明白。”
男人跪倒她的脚下,脱下一带黑色布鞋,穿着尼龙丝袜子的脚酸臭扑鼻,不过林凌的脚却相当的完美,陶醉于林凌的味道,男人托起一只尤物,穿上精美的红色高跟鞋。换完鞋后,男人躺在林凌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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