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风没有来纸鸢家,纸鸢也没有怀疑,毕竟昨天发生那样的事情,谁也会不好意思。
一连一个星期,陈风都没有来,纸鸢有些坐不住了,来到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凉亭,早已是打牌,下着象棋的人们。放学,纸鸢尝试着踩踏一直都看她的脚的一个男生的脸。
“你有病啊?”
当时周围没有人,可以看出那个男孩一脸的兴奋,但是为了那可笑的自尊,还是呈一时口舌之利。难道还让我求你,纸鸢感到好笑,便愈加思念陈风对她所作的一切。
此后,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陈风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直到偶然的一天,纸鸢由于不舒服,没参加星期六学校组织的补课,回到家。发现陈风依然套着那个项圈,不过绳子惨绕的是林凌的脚踝。场景何其的相似,纸鸢有一种背叛的感觉,一直将身体,尊严奉献给自己玩弄,践踏的陈风,居然会一样的给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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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窗户纸都已经捅破,有些愠怒的纸鸢毫无顾忌的玩弄着陈风。陈风躺在席梦思床上,林凌和纸鸢在陈风的身体上恣意的践踏。林凌紧紧是双脚覆盖在陈风的脸上,将他的头踩入床里。纸鸢则更是疯狂,在陈风的肚子上借着弹簧床的力道,越跳越高,全然不顾脚下的陈风,知道全身是汗,精疲力竭。接着拿开陈风护住脑袋的枕头,一屁股坐把陈风的脑袋坐进床里,确认陈风能够呼吸以后,便毫无顾忌的看电视,连放屁都不移动自己的屁股。
陈风和林凌对纸鸢多少有些愧疚,也就由着她胡来。
晚上,纸鸢送陈风出门,陈风痴痴的看着纸鸢,下了很大决心说:“我当你的哦马桶,行吗?”
纸鸢以为陈风为了林凌的事情而讨好她,她压根就不认为陈风会叫自己这幺作贱,纸鸢轻蔑的笑了笑,没有搭理陈风。
这一刻就注定了很多事情,纸鸢无法避免的失去了陈风。林凌也正值妙龄,长的也是花容月貌,有着南方女孩娇小的身姿,渐渐的林凌回家越来越晚,甚至一夜不归,纸鸢知道,她在陈风那里,以补习教师的名义,将陈风当作自己的便器,座骑和脚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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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会补习什幺功课,不过就是在和陈风尽云雨之欢。后来纸鸢知道自己错了,那个林凌其实是北京外国语学院的学生,在当年的学潮中表现积极,被革去了功名,这才沦落为张重生的妻子,补习起功课来也当真得心应手。陈风也奇迹般的考上了高中。在填志愿的前一晚,陈风突然找到已经大学毕业的纸鸢,一个DL理工,一个厦门大学,让她拿主意。纸鸢早就恨陈风林凌入骨,将填报志愿表撕得粉碎。
陈风和林凌都去了厦门,一个是上大学,一个是回老家。一晃十几年过去,陈风大学毕业后,像个男人,扛住了各方面的压力,在父亲的极力反对下,先斩后奏,拿着刚出生的婴儿逼他的父亲就范,娶了大自己11岁,在这一点上,离过婚的女人,陈风不是一个没有血性的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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