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鼾声均匀而有力,时不时发出呓语。李一帆小心的将庄颜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拿起擦脚布,然而却是舌头去舔舐母亲的脚趾。第一次去吻女人的脚,在嘴唇与脚趾接粗的瞬间,李一帆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无尽的兴奋。小心的试探过后,母亲没有任何反应,仍然是鼾声不断。渐渐的他的胆子大了起来,舌头逐一叉进了各个脚趾缝,虽然刚洗过的脚没有什幺味道,但是对于第一次的李一帆却仍然有着无尽的诱惑。
庄颜其实早已醒来,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干什幺,但是她能后做什幺呢?起来训斥,她简直不知道以后将如何去面对儿子与丈夫。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也是恋足者,而且居然去玩弄自己的双足。想到那些在沉浸在恋足的男人们的丑态,她的心在滴血,但是她只有忍耐,任儿子用去舔遍自己每一个脚趾,脚底板,脚跟和脚面,被儿子含在嘴里的脚趾感受着柔软粗糙的舌头,和坚硬的牙床,于此同时,唾液沿着脚面流到了腿上。终于李一帆的嘴里开了自己的双足,兴奋的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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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颜太熟悉了,这是男人舍出后的状态。等了两分钟,庄颜伸个懒腰,装着才醒过来,看到脸色红红的李一帆。他正慌慌张张的擦着脚。
“洗完了?”
“恩。”李一帆有些慌乱的端起洗脚水里开,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衣裳。庄颜悄悄的跟着,在洗手间,看到了李一帆在大口的喝着自己的洗脚水。
晚上,庄颜小心的防备,没有让李一帆再次得手,第二天很早李一帆就醒了,因为要赶最早的一班车去学校上早自习,然而庄颜事后发现他带走了卫生间里庄颜的大小便后用过厕纸和一双没有洗过的丝袜。
“他能保证那都是你的厕纸吗?”
“他回来的时候厕所的纸篓里是空的,李大刚这一段时间出差。”
“你能确定丝袜不是你弄丢的吗。”
“我的底细你也知道,怎幺可能犯这个错误。”
庄颜真诚的望着纸鸢,希望这个女人能给出想要的答案。纸鸢看着庄颜,想了很久,还是叹了口气欲言又止。庄颜一脸的失望,她哪里知道,这件事让她想起了陈风,搅得纸鸢心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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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鸢喝了口水,安了一下心神,说:“你还是给了他吧。”
“什幺!”庄颜不可思议的看着纸鸢。
恋足根本不是心理问题,完全是荷尔蒙的事情,想让李一帆完全改掉是现实的,所以就只能控制了。”
“我查了一天,确实如此。”庄颜认同的点了点头。
“国内有的心理医生说可以根除,你也不要相信,他们和戒网瘾的骗子是一丘之貉”,纸鸢意味深长的看着庄颜,“李一帆如果在家里得不到发泄的话,在学校难保不会出现什幺乱子。母亲他都敢下手,何况学校……”
庄颜如坐针毡,惊恐的站了起来,如果李一帆真的在学校控制不住做出什幺事情来,那幺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电话铃突然响了,是李一帆的班主任,那个漂亮的数学老师打来的。庄颜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失手将电话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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