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右脚来,将脚跟抵在他的胸口,脚底对着他的脸,问道:“我的袜子白吗?”他显得虚弱不堪,不过我右脚没有用力,他可以说话,他用微弱的声音回答:“白,很白。”我又问:“一点也不脏吗?你可不要骗我。”他似乎对我的脚有些厌恶,微微侧了一下脸,说:“不脏,很干净。”我一直注视他,很容易就捕捉到他细微的表情变化,因此急转话锋说:“是吗?那你就来亲亲我的袜底吧!”他一听,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语无伦次地说:“不……不行,不行……姐,求你了,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要不然你送我去派出所吧。”一听这话,我吃了一惊,如同美梦中被泼了一盆凉水,他竟然连去派出所都不怕了,难道对我的行为已经忍无可忍了?不过,送他去派出所,我现在倒是不敢了,如果录口供,我有虐童的嫌疑啊!可但是,毕竟大学、研究生都念过,假期出去打工也接触了社会,对付一个青涩的少年还是比较有把握,于是装作严厉地喝道:“派出所?你在想什幺啊!我的表姐就在派出所工作,就在‘头道桥派出所’,你想在那里完成你的体罚吗?”我故意说出附近的派出所名称,好一下镇住他。果然他一听,就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又或是一个没了桨的小船,眼中的神情从极度失望变成了彻底绝望,无助地躺在地上,对我摆在他面前的脚视若无物,迷茫地看着上方。我见妙计得逞,于是说:“只要你肯听话,我可以考虑减轻对你的惩罚。”他木然地移动了一下目光,似乎对我的话不再相信了,但仍然问道:“我一直按你说的话在做啊,你到底让我干什幺呢?”我也不动声色地回答道:“我的要求,就是要你一直执行下去,不许有任何异议,听到没有?”说到最后,突然抬起放在他胸口的右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肚子上,并移上去大约一半的体重,虽然他显得心灰意懒,但是对身体上的压迫还是有所反应的,他痛苦地“啊”了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抓住我的脚踝,想向上托住,减轻一些腹部的压力,但是他的举动无疑螳臂当车,我稍向前一移动重心,他立即惨叫连声,额头久违的青筋立即绽放。
nvwang.icu
其实,象电视里看到的某侠一脚踏在别人身上,那人往往就会口吐鲜血而亡,我觉得不太现实,因为人在踩踏时的若是一只脚用力,主要来源是股二头肌与股三头肌的绷紧;而若是两脚均站上的话,作用力则全是重力,我曾经对着不少人体秤做过试验,全是两脚实施踩踏时秤的示数大,一只脚无论怎样使劲,秤的示数总是在体重约三分之二的地方波动,因此,我先来用一只脚玩弄一下这个猎物,如果没有问题,再让这个男孩“荣幸”地当一回我的人体秤。
当我的重心慢慢移上他的肚子,他干瘦的双手所产生的推力立即显得徒劳,除了痛苦的表情与惨烈的呻吟,他再也做不了什幺了。但是我不会只“照顾”他的肚子,随即又将右脚移动至他的胃上,继续施加压力,我见到我的右脚渐渐地陷入他的身体,象一只钻头无情地插入松软的木料,心底的快感又加强了一些。而他撕心裂肺的哀嚎似乎成了我实施踩踏的进军号角,我这一下踩得他挺狠,几乎全部重心都移上去了。在痛快地享受一阵后,我又把脚放在他的胸口,继续踩踏,他胸部比较硬实,没有脚陷进去的感觉,因此,在上边碾了一会儿,就踩住了他的脖子,但是这个地方我没敢用力,因为如果我使劲,他会死的,脖子的承受能力也是最差,我脚刚一放上去,他就痛苦地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他的表情一直是我做动作的动力,看着他这样,我实在兴奋极了,脚部的感觉最是明显,他刚刚发育的喉结被我踩着,是我右脚脚下唯一的硬物,突起的部分顶着我的脚底,脚底的穴位很发达,感觉他好象在给我作脚底按摩,舒服极了,此刻似乎我一用力,他就交待了,因此他也不管手部的托举是否有效,也用两只手抓住我的脚尖与足跟,尽力向上推着。我一高一低、来来回回地踩了几下,觉得不能用力,意犹未尽,因此突然一抬脚,甩开他的双手,将脚提到离他40公分左右的距离,作了一个即将用力踩下去的造型,他一见,赶忙用双臂护住脖颈,同时侧过头去,将左侧脸颊暴露出来,其实我不会跺下去踩他的脖子的,但见他脸颊摆在脚下,于是便顺水推舟,脚不轻不重地落在他的脸颊上,这一下将他还在理论上存在的一点点尊严完完全全踩在我的脚下了,此刻我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女性已经显示出了无穷的权威、至高无上的霸气,他身上最高的部位此刻已经被我最底层的器官——脚给踩住了,这个腼腆、晦涩的小男孩已经被完全蹂躏于我的“铁蹄”之下了。这时我的欲望、快感达到了一个小高潮,但是生理反应却也躲不过去,感觉下身有东西流出了,糟糕!这次的刺激前所未有,也没考虑到那幺多,不过现在身体起了反应,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只有任由其流泻。
标签:自己的(33418) 身体(3574) 小男孩(339) 感觉(4168) 在他(387) 踩踏(753) 双臂(14) 重心(6)
上一篇:黄种少年们和白种丝袜熟女们
下一篇:黄种少年们和白种丝袜熟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