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伊卡琳和陈仲年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当伊卡琳跨坐在陈仲年的身上,将陈仲年的**插入自己的下身时,黄文岚的眼都看直了,仿佛自己坐在上边一样,这时,伊卡琳看到黄文岚只咽口水,伏下身去,笑着对陈仲年说:“你看她那馋样,不如让她给我们助助兴吧。” 陈仲年边动边问:“怎幺助兴?” 伊卡琳笑着娇滴滴地说:“我的屁股好痒,就让它给我挠挠吧。” 陈仲年早已被伊卡琳弄得神魂颠倒,说:“那好啊。”又对黄文岚说:“去,给她挠挠屁股。” 黄文岚迟疑了一下,陈仲年又说:“没听见吗?上来给她挠挠屁股。” 黄文岚不得不爬上床,跪在他们的双腿中间,看着伊卡琳不停地跳动着的屁股,不知怎幺做好。 伊卡琳笑着说:“快点呀,我好痒呀。” 黄文岚把手试探着伸到伊卡琳的屁股上,刚要挠,伊卡琳竟说:“不许用手。” 黄文岚不解地小声问:“那...那怎幺挠呀?” 伊卡琳笑着命令式的说:“用舌头挠,快点。” 黄文岚感到脸一阵阵地发热,她看着伊卡琳的屁股,伸出舌头,慢慢地低下头去,抵在伊卡琳的屁股上,舔了一口,伊卡琳大笑起来:“好痒呀,再舔舔。” 黄文岚闭上双眼,在伊卡琳的屁股上舔起来,她感到一阵阵的屈辱。 伊卡琳感到黄文岚的湿润润的舌头在自己的屁股上舔动,舔时热乎乎的,舔过时又是凉丝丝的,这种感觉确实舒服。这种感觉又与陈仲年的舔动大不一样,陈仲年的舔动是异性相吸,是拜倒在石榴裙下的男性为赢得女性的芳心,欢心而为,是主动的;而黄文岚的舔动是同性,是败在自己手下的情敌为讨得自己的欢心而为,是被迫的,无奈的,不情愿的,正因如此,就比男性更有刺激,正在与陈仲年的**已经给她带来了快乐,黄文岚的舔动更是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感觉,兴奋,刺激,快感充满着全身。 她兴奋地娇声笑着说:“往右,再往右...往下,再往下...” 黄文岚的湿润润的舌头已伸到伊卡琳的菊花边上了,随着伊卡琳指挥口令,终于抵在菊花上。伊卡琳感觉到黄文岚的热乎乎的大舌头抵在自己的肛门上,她兴奋地娇声说:“对,就是这最痒了,好好给我舔舔,要用力舔,再用力点,对,对,就这样舔,好舒服呀...” 伊卡琳伏在陈仲年的身上,尽情得享受着这一前一后带给她的强烈的不同的快感。 黄文岚则机械地舔着伊卡琳的菊花,虽然是刚洗过澡,但这毕竟是排泄废物的地方,淡淡的咸味已是淡淡的...她的尊严也渐渐地淡去。她忽然感觉到她的舌头与丈夫的**是那幺近,只有几公分,并且都在为这个美女的快乐而动作...她紧闭双眼,尽量使自己不去想自己舔的是什幺。 黄文岚的顺从使得伊卡琳更加肆无忌惮,她扭动着腰肢,屁股一翘一翘地,向上以使自己的肛门去顶黄文岚的舌头,向下以使陈仲年的**插得更深。 陈仲年笑着问伊卡琳:“怎幺样?舒服吗?” 伊卡琳说:“当然。” 陈仲年又说:“这还有她一份功劳呢,你该表扬表扬她。” 伊卡琳笑着说:“那好吧。” 然后对后面的黄文岚说:“黄脸婆,舔得不错,可还要努力啊,再用力些,大口点,使劲舔,使劲,对,就这样...舔快点,再快点,对,真舒服啊。” 黄文岚加快了速度... 伊卡琳笑着问:“黄脸婆,我的屁股好吃吗?” 黄文岚早已失去了自我:“好...好吃。” 伊卡琳故意又问:“什幺好吃?说。” 黄文岚小声说:“您的...您的屁股好吃。” 伊卡琳又问:“爱不爱舔呀?” 黄文岚小声说:“爱...爱舔。” 伊卡琳故意又问:“爱舔什幺呀?” 黄文岚小声说:“爱...爱舔您的屁股。” 伊卡琳咯咯地笑起来:“只有狗才爱舔屁股呢,那你就给我学几声狗叫吧。” 黄文岚轻声叫了起来:“汪...汪...” 伊卡琳笑着娇声说:“边舔边叫。不要停。” 黄文岚只得边舔边叫着,这给伊卡琳和陈仲年带来极大的兴奋与快乐,而他们的兴奋与快乐又强烈地感染着黄文岚,刺激着她,使得她也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快感,这种快乐是屈辱的快乐,只有当屈辱达到极点时,屈辱便会转换为极度的快乐,黄文岚的下边竟控制不住地湿润起来,且越来越湿...这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悄悄地享受着这一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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