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隆隆启动。我走过去把门锁上,对她俩笑道:「这四个铺位我全包下了,从现在到明晨下车是不会有人打扰咱们的,你们俩好好享用吧。」这时妻子无力地靠在珍妮肩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我想起她刚刚跌了一跤,连忙蹲下来撩起她的裙子,扒下长袜一看。乖乖,两个粉嘟嘟的膝盖下面青紫了一大片,难怪她爬不起来呢!我心疼地亲吻着两处伤痕。
妻子用异常温柔的眼神望着我,口中唔唔作响,一副感动的样子。
过了一会,妻子突然夹紧双腿,全身扭动着,满眼是央求的神色。
我问:「是想撒尿了吧?」妻子使劲点着头。
珍妮似乎受了感染,也夹住双腿对我扭腰摆臀,挤眉弄眼。
我突然心生邪念,从旅行袋里又掏出两根绳子,把她们的双脚也紧紧绑住,面对面平放到铺位上,笑道:「现在你们都是我的性奴隶,一切我说了算。你们就尿在裙子里吧!」两个女人被我摆布得头脚相对,侧身挤在不到一米宽的铺位上。妻子的鞋尖顶在珍妮的下巴上,珍妮的细高跟搁在妻子的脸颊上,两人呜呜咽咽,显得十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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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列车进入山区,时而下坡,时而入洞,颠簸得更加厉害。两个女人一会你踩住我的头,一会我压住你的脚,想翻身又无法翻,想说话又说不了,连使个眼色让对方配合一下都不能,只能蜷缩在铺上哼哼唧唧苦捱着。
听着二女苦不堪言的动静,我满意地在另一张铺上躺下,盖上毯子,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醒来一次,我听得二女兀自窸窸蔌蔌扭动不休,显然是浑身难受,无法入眠,便很为自己的即兴发挥得意,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次日早晨,列车广播的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原来目的地就要到了。我下床走到二女铺前一看,只见两人仍旧侧身挤在一起,眼圈发黑,满面苦色,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伸手到二女裙下一摸,羊毛袜、羊绒裙尽皆湿透,显然昨晚都在床上尿了。妻子可能是尿了两次,连罩在外面的披风都浸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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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开她们脚上的绑绳,扶二人坐起来,笑道:「快到我叔叔家了。你们睡也睡了,尿也尿了,现在准备下车吧。」说完我又伸手到她俩胯下,把假阴茎又向里塞了塞,以防下车后再掉出来。
车到站了,我领着二女下了车。
这时正是隆冬季节,月台上吹过阵阵刺骨的寒风。二女尿湿的裙子紧贴在肉上,被寒风一吹,不由得瑟瑟发抖。妻子更是冻得鼻涕眼泪一起流。
我走过去用手帕擦净了妻子的脸,说一声「走吧」,遂甩开大步向出站口走去。
两个可怜的女人生怕被我丢下,迈着小碎步跌跌撞撞一路小跑。妻子膝伤未复,一瘸一拐落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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