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动倒了可就要红烧狗肉了。」雅子在我耳边轻说道。
「啊!」当第一滴蜡油滴在我背上时,我几乎痛得要跳起来,但我不能动,只能随着蜡油的一滴滴落下,我一声声叫着。「啊……唔……啊……」雅子和真纪子也渐渐兴奋起来,两人慢慢拥抱在一起。不时雅子不俯下身,用手扒开真纪子的内裤,亲吻真纪子的阴部,还不时把正在手淫的屁股对着我晃动。
「啊……唔……」我也逐渐兴奋起来,阴茎已勃起。对着面前已流出淫水,我多次品尝过的屁股,我实在忍不住了,冒险轻轻爬过去,伸出舌头就舔,但不敢用嘴去吃,怕屁股碰到,震倒背上的蜡烛。
「停!现在是刑罚!」真纪子用手推开雅子。雅子和真纪子各拿两根蜡烛点燃,不停地把蜡油像雨滴一样洒落在我的背和屁股上,啃着我肌肤。我努力忍受着,那种分不出是痛是爽的感觉,使我紧绷到无法呼吸,身上蜡油成河,一路的流烫过身体,积在地面上,白色的地面,被红色的蜡油染的再淫荡不过,我开始经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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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是我的,雅子你不要跟我抢。」「不,看谁抢的多。」她们把我的肉体当成了馅饼了。
最后真纪子走到我前头,用手抓住我的头发扭过我的脸,用蜡油烧烫我的脸,那种烧烫让我大喊出来,挣扎、颤抖,而兴奋度却一再的提升,快感袭击到令我害怕。而雅子也不甘落后,在我身后,用一只手撑开我的屁股,把所有累积的蜡泪直接灌溉在我充分暴露的肛门上。
「啊!~~」我痛得大叫起来全身都难以忍受地颤抖起来,背上的蜡烛倒掉了,烛火直接烧烫着我的肤肌。
「唔……」我忍着疼痛,没敢直起身来甩掉蜡烛,只是哀叫:「主人!请饶了我吧。」真纪子看了我几眼,才叫雅子拿吹熄了烛火。「还很乖,没有自己甩掉,今天就饶过你。」真纪子轻描淡写地说。「谢……谢谢主人。」我用舌头轻轻舔着面前的脚,并用力摇动那受伤的屁股。「主人,请再饶赎我一次。」我害怕得有些发抖地求道。我告诉她我刚分辨她的衣物不是靠嗅觉,而是……我不能不告诉,这样的刑罚我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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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吧,你能说实话,可显出你的忠诚,这次就饶过你。」真纪子笑了一声,让雅子牵我回到我的房间。雅子给我洗了澡,把先前我嗅闻的衣物倒在地上。「你也要好好分辨我的。」雅子说完关门出去了。我自己一件件地把地上的衣物仔细嗅闻、练习,最后很老实地用弓拉长舌头睡觉。
早晨醒来,感到全身灼热,特别是背上的皮肤灼痛难忍。想不到真纪子刑罚人的手段如此残忍,如果不是我原有鞭伤,还不知要用什麽方法,我从今以后应该乖乖的,这样的刑罚可受了(能给真纪子当狗,也没什麽不好嘛),我想我应该认命了。我爬起身,感觉到囗中已经麻木,发不出音来,舌根已明显红肿的很大,把弓取下来,舌头收不回囗里只好伸在外面,想说话只能听到「哧……哧……「声,囗涎不时滴落在地上,真像狗一样。在我来回爬动之时,真纪子和雅子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我这个样子,」嘻!现在这个样子才像条狗。「真纪子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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